成默稍稍傾著身子,平靜的看著穆秋實,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他們要研究沒有關係,反正東西就在警局裏,我們可以來個狸貓換太子,等他們還沒有研究完的時候再把東西還回去.....”
成默膽大包天的想法把穆秋實嚇了一跳,他一臉震驚的看著成默,斷斷續續的說道:“這....這樣.....不....太....好.....吧!”
“事急從權。”成默看著穆秋實堅定的說。
穆秋實吞咽了一口唾液,搖了搖頭說道:“小林,你真要這樣做,是你的事,我肯定不能摻和進去。”
“我戴了屏蔽戒指,使用不了技能.....”成默將左手在穆秋實麵前搖晃了一下,“要不我現在跟白隊長打電話,讓她給你下命令。”
穆秋實板著臉孔說道:“如果是白隊長的命令,我當然隻能執行!可是你得考慮清楚,萬一事情敗露了,那就是大麻煩。”見成默拿起了手機,穆秋實又苦著臉勸解,“小林,我覺得你真不要再害白隊長了,為了你她已經和謝組長爭辯了好幾次,真要出了事,你這不是把白隊長往火坑裏推嗎?”
成默拿著手機沒有撥打,猶豫了一下說道:“那穆哥,你幫我把東西拿出來,我就說是我自己拿的一切與你無關。”
穆秋實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們做的事情都有記錄的,到時候叫女媧一查就清楚了!”
成默也不在囉嗦,為了節約時間,他毫不猶豫的撥通了白秀秀的電話,給白秀秀說了自己遇到的麻煩,並說了自己解決的方案,白秀秀比穆秋實爽快大氣的多,幾乎沒多做思考就讓成默把手機給穆秋實,叫他照做。
穆秋實又苦口婆心的勸說了白秀秀許久,白秀秀都不為所動,依舊堅決的要求穆秋實幫助成默偷拿存放在物證室的海洛因。最後穆秋實隻能妥協,說了句出了任何事情,他不負任何責任,在白秀秀親口答應以後。穆秋實便心不甘情不願的叫成默去憲法廣場旁的咖啡廳門口等著,他會進入潛行狀態去物證室偷東西。
成默也不在意穆秋實態度不佳,起身走出了會議室,說實話他也能通過“瘟疫”弄到十公斤海洛因,但瘟疫的交易平台和絲綢之路同為黑死病的東西,兩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自己貿然在雅典買這麼一大筆貨,肯定會被一些毒品上家知道,拿這些貨去見九頭蛇的人,很可能會被識破。隻有從警局弄才不會出紕漏,眼下成默也是別無他法。
在憲法廣場外的咖啡廳門口徘徊了二十分鍾左右,成默就等來了提著一個登機箱的穆秋實,將銀色登機箱交給成默遞給成默的時候,穆秋實半天沒鬆手,一臉不放心的說道:“你可真別把東西搞丟了。到時候還不回來,這個鍋白隊長都不一定背的起.....”
“肯定不會。”成默說。
穆秋實搖了搖頭,又長歎了一口氣,才鬆開握著行李箱拉杆的手,接著他也沒有跟成默說“再見”,轉身就往回走,嘴裏還絮絮叨叨念著:“大半夜的還要去裝麵粉.....”
成默看著穆秋實的背影說道:“不好意思,麻煩您了穆哥。”
穆秋實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反正是執行命令,和我沒關係,你萬一搞出了岔子,害的也是白隊長。”
成默沒有再理會穆秋實的話,不過這一刹那還是覺得白秀秀對他的信任是不是太過盲目?成默將拉杆按回箱子裏麵,提著把手,站到了路邊攔出租車。他站在馬路牙子上揮手,很快一輛藍色的出租車就停在了他麵前。
成默抱著藍色登機箱上了車,十公斤的海洛因仿佛重若千鈞,他將登機箱擱在大腿上,隨手拉上車門,看著後視鏡裏的出租車司機說道:“亞裏士多德路。”
司機按下計價器,出租車迎著4攝氏度的晚風彙入了車流,成默遠遠的眺望著衛城頂端明亮的燈火,他似乎看見了白秀秀那張永遠保持著溫文爾雅笑容的麵龐。
“大多數人所期待的right先生/小姐,其實就是一個能夠縱容他/她的人,以愛之名又幾乎與愛無關。”
“總有一天,我也會縱容你,讓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成默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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