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成默忽然站了起來,在白秀秀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一旁,在數個花壇中選出了一株白月季,摘了一朵花型完美的白月季,慢慢的走到了白秀秀的麵前,輕聲說道:“現代的送花習俗誕生於十九世紀的歐洲,當時公開表達感情是一件有失禮數的事情,因此在維多利亞時代誕生了表達感情的‘花語’,詩人們會摘一朵鮮花,配一個漂亮的容器,並在裏麵塞進自己寫的詩句,隱晦的表達對意中人的愛慕.....”(月季的花語是幸福、光榮和長久的美豔,而白月季的花語則還有純淨的意思)
“我曾經認為送花這種行為毫無意義,但現在覺得無論是重重時光的打磨,還是科學嚴謹的分析,送花,確實是人類社交環節中至關重要的環節之一,即便時光流轉,滄海桑田,這種行為都不會被取代,因為它始終代表著人類的天性——對美的向往,對感情的寄托,對珍惜之物的愛護,對轉瞬即逝時光的留戀,以及對一群長久與我們共存的生靈的惺惺相惜....”
“花與人類的關係給了我靈感,也許我們和周圍的動植物真的已經處於某種形式的協同進化中。我們從承認花朵的存在,漸漸到喜歡上它們,珍惜它們,為它們創造更好的生存環境,曆經了一萬年的光陰,於是它們也給予我們一些東西作為回報:比如,讓我們快樂’......”
成默將白色的月季插在了白秀秀那粉雕玉琢的耳朵上方,“秀秀姐,喜歡你讓我覺得毫無由來的快樂,因此我想讓你知道....僅此而已.....”
就在這個瞬間,兩個人的呼吸都稍稍沉重了一點,成默感覺到白秀秀曲線玲瓏的身體朝著自己靠近了一點,白秀秀的額頭甚至快要靠近了他的胸膛,他甚至能夠隔著空氣中淺淡的花香感受到白秀秀身體的輕顫。
成默的心髒越跳越快,腦海裏“抱住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肆無忌憚迎麵而來的海嘯,成默的肩膀和手也跟著為止震顫,似乎隻有擁抱住眼前這具完美軀體才能終止。
就在這時,好幾束禮花從橘子洲頭的衝天而起,一聲聲尖銳的嘯叫像是漫長的呻吟,接著一朵朵璀璨巨大的花朵在深藍色天幕炸裂,裝點了單調而寂靜的星城的夜空......
成默沒有轉頭去看那些禮花,卻聽見白秀秀輕笑,接著用一種玩味的語調淺吟:“生日快樂,成默!這些禮花可是謝旻韞送你的禮物呢!”
成默的心髒也隨著禮花炸裂的聲音怦然爆炸,不過他的大腦卻更加清明,如果現在退了,那麼他和白秀秀的關係就到此結束,以前做的那麼多努力也就白費了,成默清楚的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愛情這種東西,對他來說依舊還是奢侈品。
他伸手勾住了白秀秀的下巴,將她的俏臉輕輕的抬了起來,低頭和白秀秀雲霧深鎖的眼眸相對。
“白秀秀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白秀秀並沒有把下巴從成默的手中挪開,她的手擱在膝蓋上,動都沒有動一下,似乎也沒有推開成默的打算,隻是半眯著眼睛,平淡的說道:“說!”
成默托著白秀秀的下巴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如果我能幫你摧毀黑死病,你就讓我**....”
原本成默可以換無數種委婉或者文藝的說法說出這句話,然而再次說出“**”這個粗俗不堪的字眼,成默卻覺得內心爆發出一種莫名的快意,這快意刹那就如電流般竄遍了全身,激發起叫他靈魂戰栗的悸動......
夜空中的煙火還在接連不休的點亮這混沌的深秋天幕,一束一束的比星星還要繽紛,將白秀秀的側臉映襯的無比明亮,她閉上了眼簾,聲音溫軟的回答道:“好啊!”
“如果你真可以,我等你。”
“等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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