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帆被眼前這個相貌普通的尖臉女人憋的滿腔都是怒火,但理智尚存,他剛才一時惱怒站了起來和一個女人爭辯就已經丟了麵子,如今還要和這個女人吵的話,隻能連裏子也丟了。
於是王一帆又假裝不屑的坐了下來道:“懶得和你這種人計較....”
高月美已經抱著沈幼乙的胳膊快要笑岔氣了,渾身都在抖,這讓王一帆心裏愈發不是滋味,於是他故意的大聲說道:“酒保,拿酒單來。”
成默對於整場笑話置若罔聞,對於王一帆開始的嘲諷也沒有放在心上,生氣這種事情對於成默來說幾乎是不存在的,他態度並無二致的把酒單遞了過去,並站在了高月美的麵前等著王一帆點酒。
高月美見高冷少年站到了她麵前,也將埋在沈幼乙胳膊裏的頭抬了起來,收斂笑容,同樣擺出一副很驕傲的樣子的。
王一帆掃了眼酒單,一邊拿手指敲著桌子,一遍抬頭對成默皺著眉頭道:“你們這裏也太不專業了吧?Martini的基酒,金酒品牌都沒得選,還主打雞尾酒?”
成默平靜的說道:“酒單不是我印的,如果你有要求可以直接跟我提。”
王一帆上下打量了成默一眼,盡管一直以來他對自己都還算滿意,但此刻也不由的嫉妒起眼前這個少年有如此完美的一具皮囊,嫉妒讓人醜陋,再說他本來就想在成默身上找回一些場子,於是王一帆冷笑著說道:“是不是你印的沒什麼區別,你的調酒水平,說實話,有點差.....”
沈幼乙見王一帆還在找事,皺著眉頭道:“王老師,你能少說兩句嗎?”
王一帆十分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剛在這位小帥哥在調製雞尾酒的時候連量杯都不用,要知道不論是英式雞尾酒還是日式雞尾酒,都還是要講究調酒的嚴肅性的,不使用量杯的調酒師都是些在所謂調酒師學校裏學了幾招三腳貓功夫,隻會什麼調什麼‘長島冰茶‘’或者兌點果汁的‘椰林飄香’就出來騙人的樣子貨罷了!”
說完王一帆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正在喝椰林飄香的孫小姐。
見成默麵無表情,王一帆“嗬嗬”一笑,得意洋洋的說道:“也就一些腦殘中年婦女根本不懂酒,在這裏裝模作樣的看小白臉調酒....還覺得自己很有品味的樣子....”
其實對他冷嘲熱諷,成默並不是很介意,前提是不要妨礙他賺錢,但此刻王一帆的言語不僅傷害了他的客人,還破壞了他的專業形象。
這種行為無疑就是嚴重觸碰了成默的底線了。
成默看著王一帆淡淡的說道:“其實調酒師某種程度上和醫生是一樣的.....醫生治療的是身體上的傷,而我們調酒師治療的則是人心靈的傷......”
這話說的實在有些莫名其妙,眾人均不知成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王一帆也好整以暇的看著成默,看他要如何狡辯。
成默沒有繼續發表他的調酒師理論,隻是從杯架上取出了三個雞尾酒杯放在吧台上麵,接著他對高月美道:“這位漂亮的小姐姐,借你的酒一用....”還沒等高月美點頭,他隨手就端起了高月美麵前的橙黃色的“螺絲起子”,無比優雅的用把勺壓住冰塊,分別在他麵前的三個透明的雞尾酒杯倒了一點一點酒。
橙黃色的液體像在燈光下拉出了晶瑩的細絲,緩緩的墜入三個杯子,不到一分鍾三個杯子裏的酒液就呈現階梯狀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接著成默把所剩不多的“螺絲起子”還給了高月美,稍稍鞠躬道:“謝謝您的慷慨,等下我會送你一杯酒....”
高月美看著成默那張在燈光下俊美的有些妖異的臉,稍稍的紅了臉,心中如小鹿亂撞,但她的表情則是一副冷淡的樣子道:“不用了,這杯螺絲起子已經放了很久,過了最佳飲用時機了....”
成默沒有回應高月美,隻是一揮右手,像變魔術一樣,瞬間指縫間就出現了三個不鏽鋼的雙頭量杯....
他將雙頭量杯按照大小依次放在已經倒好了的三個雞尾酒杯下麵,端起酒液最少的一個雞尾酒杯道:“這是30毫升.....”
載體對於“感知”物體的質量、體積有與生俱來的天賦,隻要用過一次量杯,第二次就能精準的記住30毫升是多少液體。
隻見橙黃色的酒液如絲如線一般的疊入了不鏽鋼量杯,當最後一滴滴入,整個刻度是30ML的量杯剛好和杯沿平齊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整個吧台頓時響起了不可思議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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