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麵無表情的說道:“真是無聊!”接著她轉身就要走。
保羅十四世得意洋洋的瞥了眼蘇格拉底·奧納西斯。
蘇格拉底·奧納西斯連忙跳出了黃楊樹,大聲說道:“克洛伊,你聽我解釋!”
就在他跳出黃楊樹的時候,塞在禮服裏麵的繡著金線的蕾絲胸衣就滑了出來,跌落在地上。看到那件胸衣,保羅十四世和德羅芙娜王後同時變了臉色。
這個瞬間,花園裏的氣氛沉重的像是冰天雪地的極地。
蘇格拉底·奧納西斯臨危不亂,尷尬的笑了笑,彎腰從石板路上將在燈光下金燦燦的胸衣撿了起來,一把塞進成默懷裏,責怪道:“你說你穿這玩意幹什麼?沒有胸就沒有胸,我又不是不清楚,還搞個全是海綿墊的......”
成默很懵逼,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卻聽見蘇格拉底·奧納西斯壓低了聲音,齜牙咧嘴的威脅道:“如果你真是我的女婿,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成默真是欲哭無淚,隻能老老實實的從蘇格拉底·奧納西斯手中接過還帶著牛奶香味的胸衣,勉強笑了一下說道:“我下次再也不穿了......”
蘇格拉底·奧納西斯揉了揉成默的頭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乖。”
成默默默的把胸衣藏到了身後。
蘇格拉底·奧納西斯馬上就將成默一個人仍在原地,也不管保羅十四世和德羅芙娜王後,大喊道:“克洛伊,你別走,聽我解釋!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保羅十四世臉色陰晴不定,他虛著眼睛凝視著蘇格拉底·奧納西斯向著克洛伊追了過去,最終還是沒有阻攔。等蘇格拉底·奧納西斯消失在花園,也沒有多看成默一眼,抓住德羅芙娜王後的手腕,冷聲說:“走!跟我回寢宮!”
德羅芙娜王後張牙舞爪的想要掙脫保羅十四世的鉗製,還尖叫道:“不,我要回我自己的冷泉宮!”
保羅十四世根本不理會德羅芙娜王後的掙紮,將那個女人夾在胸肌裏,環著她向寢宮的方向走,在喋喋不休的爭吵聲中,隻剩下了成默和佐羅在噴泉的兩頭四目相對。
佐羅將抗在肩膀上的長劍別在了腰間,鼓著掌說道:“完成的不錯,林之諾,後天我就會帶你進入宇宙思考花園,請做好準備!”
說完佐羅也不理會成默,唱著《地獄中的奧菲歐》裏最著名的那曲《天國與地獄序曲》向著花園出口走去。
佐羅的聲音很難聽,但在寂靜的夜裏,在潺潺的流水聲中,卻有種奇異的魔力,配著長劍拖在地上的聲音,叫人竟輕易的走了神,沉浸在了唱詞之中。
成默盯著佐羅的背影,腦子裏全是亂麻般的線索,這些線索很明顯,卻又雜亂無章的糾纏成一團,讓人看不清楚隱藏在後麵的真實目的。
等佐羅的聲音也消弭在風中,成默拿起德羅芙娜王後的胸衣看了一眼,下意識的就計算出最多隻有B罩杯,心想原來德羅芙娜王後看上去大全靠擠和墊,他愁容滿麵的看著這玩意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最後還是歎了口氣,藏進上衣,然後向著花園出口走去。
到了大殿,舞會還在繼續,成默又搜尋了半天,沒有發現自己想找的人。於是在餐桌邊流連了一會,偷聽這些人的對話,卻全是沒有營養的八卦,沒有人討論理想國之外的事情,也沒有人討論有意義的事情,就像這真是一場普通世界的普通舞會。
即便無聊,成默還是呆到了最後一刻才回房間。一夜過去,大早上,就有人敲他的房門。成默讓西絲拉伯格開了門,麵容嚴肅的蘇格拉底·奧納西斯衝了進來,又一次揪住了剛剛起床的成默的衣領,“臭小子,你給我解釋一下,你昨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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