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假的,能讓成默保送,我們星城市教育局的一把手都沒這份能耐,沈老師她爸隻是我們月麓區的副局長而已,怎麼可能.....”
“可老校長說不定可以啊!”
“胡說八道,沈老怎麼可能為了一個陌生人做這種事情?”唐水生嚴肅的說。
周圍的人卻並沒有因為這口氣強烈的斥責而安靜,反而都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黃惠萍說道:“雖然網絡上的謠言不能信,可我覺得這沈老師確實也有點問題,都二十六七了,她條件又不差,可連個對象都還沒有,就算我們長雅沒有她看得上的人,星城總有吧?要有個男朋友也不至於這樣傳她的謠言!”
“我也覺得很奇怪,但不是因為她沒有男朋友,你們說那個成默不僅在黑板上畫猥褻她的畫,還噴了那麼大一副塗鴉,鬧出傷害了我們長雅的醜聞,可沈老師不僅當沒有事發生過一樣,還對那個成默還照顧有加,你看新聞采訪的時候她怎麼說的.....所以啊!有些謠言也不是空穴來風!”
“說真的,確實有點不正常......你們記得不記得當年黃仁安是怎麼騙女學生的?不就是打著和女學生交流文學的幌子嗎?你們看沈老師叫成默寫了那麼多讀書筆記,兩個人私下接觸的肯定多,有沒有什麼,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咯!”
臉色煞白的沈幼乙並沒有因為這些議論而憤怒,此刻她滿腦子都是成默為什麼會被取消了清華保送名額,沈幼乙想了一下,覺得這個事情隻有吳校長才知道情況,成默都未必知道怎麼回事。
於是沈幼乙也不管暴露了自己,匆匆的越過了辦公室的正門,朝著校長辦公室走去,聽到腳步聲的一眾老師都轉頭看向門口,發現走過的竟然是沈幼乙時,議論戛然而止。
唐水生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其他的老師連忙回頭假裝看教材,不管怎麼說沈幼乙的父親都是主管部門的官員。
而沈幼乙根本沒有多看辦公室裏的狀況一眼,她現在隻想著如何把成默的保送名額給爭回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口,沈幼乙動作急促的敲了門,不僅敲門聲顯得有些沉,這焦急的神態全然不似平日那個不急不躁柔和嫻靜的沈幼乙。
當聽到“進來”的時候,沈幼乙根本沒等吳校長的話落音,迫不及待的推開了門,有失禮儀的張口就問:“為什麼成默的保送名額取消了?”
坐在辦公桌前的吳磊看到是沈幼乙愣了一下,然後微笑著指著沙發說道:“沈老師,有什麼事情坐下來說。”
沈幼乙並沒有坐下來,她舒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淡定下來,“不好意思,吳校長,可能是我太心急了,但這個事情確實很急迫,我想知道為什麼成默的保送名額被取消了。”
吳磊站了起來,朝著飲水機走去,邊走邊說道:“沈老師,這個事情確實就是公告上說的那樣,成默自己要求取消的,他不願意被保送。還有,剛好我也要找你聊聊,剛才早上你爸爸才給我打過電話。”
沈幼乙感覺胸腔裏一陣氣血翻湧,心想成默被取消保送名額會不會是自己的關係?她馬上走到吳校長的辦公桌前麵,急切的說道:“他怎麼會不願意被保送?吳校長麻煩你告訴我實情!是不是我的原因?如果是因為我,我願意馬上辭職,請你一定要想辦法恢複成默的保送名額....”
吳磊從飲水機的櫃子裏拿出一次性的紙杯子,轉頭問道:“沈老師要不要來點茶葉?”
沈幼乙連忙搖頭,心急如焚的說道:“吳校長,我現在哪裏有心情喝茶,就請您務必幫幫成默......我一定會記您這個人情的!”
吳磊轉頭看著沈幼乙,笑著說道:”沈老師,你別急,這個事情和你沒有關係,成默真的是自己過來要求取消自己的保送名額的!”
沈幼乙帶著一絲哀求問道:“他沒有理由這樣做啊?是不是他受到了什麼威脅,或者說是其他的什麼原因,讓他迫不得已這樣做?麻煩您務必告訴我真實的原因,讓我想想辦法,說不定能恢複成默的保送名額,這對學校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啊!”
吳磊無奈的苦笑道:“如果沈老師能讓成默不要放棄保送,我也會很高興,實際上,早上我苦口婆心的勸說了成默半天,但他執意如此,而且.....他不僅要參加高考,還要求文理兩科的高考都要參加,叫我想辦法,這不是為難我麼?.....我問他為什麼,他就說他要拿回兩個狀元.....送人.....這麼任性的學生,我真是頭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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