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歲的女人保養的像是二十歲,她該是多麼變態的追求細節?
成默不置可否的說道:“白董事長,我不離開這裏並不是眷戀,而是因為去哪裏對我來說都是一樣,也許我在世俗中產生了些許羈絆,但這些並不會構成我的弱點。您的弱點到是挺明顯的,衰老對您來說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吧?作為一個寡婦,您何必如此在意自己的魅力和吸引力呢?您其實挺害怕孤獨的吧?然而除了自己,您誰也不相信.....而且您雖然身為執法者,卻根本不願意受道德和法律的約束.....您覺得你自己就是公平和正義呢!”WwW.com
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居然敢叫她寡婦,白秀秀壓抑著怒氣,裝作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成默,你的觀察力很強,然而你對女人還是不夠了解,試問哪個漂亮的女人不害怕衰老呢?”說完白秀秀挪開了老板椅,在辦公桌前站了起來,頓時就露出了白色的粗花呢半身裙,很明顯白秀秀穿了至少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看上去像是大韓民國蕾絲劇裏的強攻女主角。
成默看著白秀秀從辦公桌裏走了出來,果然她穿了一雙沒有防水台的米色尖頭高跟鞋,裸色絲襪在視野裏泛著動人流光,她邁著貓一樣的步伐,款款的向著成默逼近。
現實生活中如果有人像T台麻豆一樣的走貓步,一定很裝逼,讓人覺得很尷尬,但是白秀秀不會,她走的很自然,節奏也很巧妙,踏著成默的心跳,“真巧,這麼說起來,你和白阿姨很像啊!害怕孤獨,隻信自己,不願意受道德和法律的約束,覺得自己就是公平和正義....不過我在你這個年紀是最討厭平庸的時候,你到是比我超脫一些,在長雅如此無聊的環境中還能堅持待下去.....我要是在十六歲就能成為天選者,一定會想著見識見識外麵的世界,看看那些站在頂端的人多厲害,但你卻耐心的潛伏下來......”
白秀秀站到了成默的麵前,穿著高跟鞋的她比成默要略微高一些,便以一種稍稍俯瞰的角度盯著成默,在成默臉頰流淌著的汗水又一次從下巴滴落的時刻,伸出了右手食指輕輕的抬起了他的下巴,深深的注視著成默的瞳孔,似乎想要直接看進他的心裏。
白秀秀輕輕的說道:“很奇怪啊!成默,是什麼讓你篤定自己隻要穩住,就能贏得將來呢?”
成默感覺到自己溫熱的汗水浸濕了白秀秀的指尖,他竭盡全力控製著自己的心跳,不讓它跳的太快,他的表情也沒有顯示出一點異樣,腦海裏卻泛起了驚濤駭浪,看來白秀秀比他想象的還要難對付,也許自己為了不引起李濟廷的警惕和懷疑,真的演的有些溫順過頭了。
成默扭開頭,讓過了白秀秀挨著他下巴的指尖,他才不要像姑娘一樣被人用手抬著下巴調戲,他淡淡的說道:“很抱歉,我從來不覺得裏世界有意思,也不覺得那些站在頂端的人有意思,另外我的理想也不遠大,我不過想活的久一點,然後做個圖書管理員而已。”
白秀秀笑了笑,想起了李濟廷臨走前告訴她不要把成默當成孩子,於是白秀秀將沾染著成默汗水的食指在她微啟的紅唇上碰觸了一下,“圖書館管理員?這個理想還不夠偉大?”
這是一個無比勾魂的動作,如果換一個男人在這裏,一定會恨不得馬上將眼前這個女人撲到,但成默目睹了這無比誘惑的動作,隻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第一次產生了想逃走的衝動,會勾引人的妖精女王實在太可怕了,像是躲藏在暗影裏的吸血鬼,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您的理解有錯誤。”
白秀秀自然看清楚了成默表情上細微的變化,她又邁了一小步,離成默隻有一點點距離,那高挺的酥匈就要頂到成默的肩膀處了。
香風襲來,成默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就緊緊的貼在了木門上。
白秀秀伸出手撐在了成默的脖子邊,做了個單手壁咚,稍稍低頭注視著成默放大的瞳孔輕笑著說道:“懂的再多的孩子也不過就是個孩子,我還害怕你調教小美....原來你不過是虛張聲勢....不過,想要什麼,告訴阿姨,隻要聽話,阿姨會答應你的。”
成默雖然還鼓著一絲絲勇氣和白秀秀對視,實際上他心裏覺得糟糕透了,在應付女人方麵他經驗簡直為零,如果是顏亦童那種心智未開的少女都還好,但是一上來就是白秀秀這種級別的女人,簡直就是春夢.....不對,是噩夢才對。
“我本來就沒打算對高校醫做什麼....可你們要求我要和她建立別人看不破的親密關係,我又不會追女孩子,隻能這樣咯!”
“不會?那麼要不要白阿姨教你怎麼成為大人?”白秀秀又一次伸出食指抬起了成默的下巴。
成默知道白秀秀不過是在用她的優勢攻擊他的弱點,他其實明白自己該如何反擊,隻要反過來用流氓手段欺負白秀秀就行,然而他卻做不出來,他在別無選擇的時候可以毫不留情的奪走別人的生命,但在麵對一個無比誘人的女性時,卻沒有辦法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輕浮舉動,更何況他目前也承擔不起白秀秀的憤怒。
可這樣下去也不行,別被李濟廷吃的死死的,又被白秀秀吃的死死的,那他成默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了。
成默冷笑著說道:“對不起,我對老阿姨沒興趣。”
“是麼?那怎麼你盡喜歡些年紀比你大的!”
成默斬釘截鐵的說道:“別說的你真了解我一樣,我誰也不喜歡。”
白秀秀稍稍附身,她帶著溫度的臉頰和成默的綴滿汗水的臉頰隻隔著幾張紙的厚度,成默甚至感覺到了白秀秀的發絲劃過他的皮膚,接著聞到了白秀秀鼻息間清新的薄荷味,一股柔柔的風吹進了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