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段清瑤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君炎安早早地趕過來,不是因為想念她,不是因為想要見她,而是特意來質問她的?
“你是懷疑,是我在藥膏裏動了手腳?是我毀了季姑娘的容貌?”
任何人懷疑她,她都可以無動於衷。
可是君炎安的懷疑,那怕是隻有一絲絲,對於段清瑤來說,就像是一把刀一樣狠狠地紮在她的心口上。
段清瑤努力地平穩自己波濤洶湧的情緒,麵上看起來波瀾不驚,聲音也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
可是,隻有她自己清楚,她的心裏,早已經血流成河!
“當然不是!”
君炎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在他看來,眼下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既然藥膏是段清瑤送的,季芊芊又是因為擦了藥膏才毀了容,他自然得問個清楚。
“隻是這件事情,朕已經答應了滿朝文武,三日之內,一定會給他們一個真相!藥膏既然時從你手中送出去的,朕自然要先來問你。”
這在君炎安看來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在段清瑤的眼中卻是變成了羞辱。
說得好聽是第一個來問她,說得直白一點,那不就是她就是第一個值得懷疑的對象!
雖然,她不在大殿上,不知道季芊芊究竟說了什麼。
可是,隨隨便便用腳指頭一想,就能猜到季芊芊一定不會說自己什麼好話!
“是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季芊芊說的話,覺得是我在藥膏裏動了手腳?”
說不難過是假的,可是,段清瑤還是拚命保持冷靜。
越是到了關鍵時刻,她就越是要沉著應對!
“清瑤,你放心,這件事情,朕一定會調查得水落石出,不會讓你蒙冤的!在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你暫時就在鳳棲殿裏,哪兒也別去!”
和段清瑤夫妻一場,君炎安自然是知道這個女人就算是經曆了再可怕的驚天駭浪,麵上也一定故作鎮定。
他知道她心裏一定很難過。
可是眼下,這是最好的辦法!
“留在風棲宮?這是要將我禁足了嗎?”
段清瑤吃驚地瞪大了眼珠子,這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呢,怎麼就蓋棺定論了呢?
隻有做錯事情的人才會被禁足啊!
自己,不過就是一片好心,何錯之有?
“朕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一來對文武百官有個交代,二來,也是為了保護你。”
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如今,就算是沒有親耳聽到,君炎安也能猜測得到外頭的流言蜚語怎麼說段清瑤。
他不希望段清瑤聽到,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留在寢宮裏,哪兒也別去!
“我不需要保護!不對,最好的保護便是找到真相!我要去找季芊芊當麵對質,我送的藥膏,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這麼多年來,無論遇到什麼難題,段清瑤都會迎頭趕上。
當她當縮頭烏龜,怎麼可能?
激動的段清瑤拔腿就往外衝,卻是被君炎安一把抓住了胳膊。
“朕說了,你哪兒也不準去!來人啊,看住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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