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還以為沒有她紅姐自己就吃不上飯了不成?
可是,段清瑤還是忍下了心中的不悅。
“那我的手,什麼時候才能鬆開?這麼綁著,實在是太難受了!”
紅姐扶了扶鬢邊的紅色牡丹,不緊不慢的說道:“明日吧!忍到明日賞花大會上,你就自由了!”
段清瑤之前從丫頭的閑言碎語中聽說過這個所謂的賞花大會,說得文雅點那是賞花大會,說得明白一些,那就是她的拍賣大會!
想到自己就像一個商品一般衣不蔽體的呈現在大家麵前,讓大家評頭論足不說,還讓那些臭男人競相拍賣,自己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不管你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我勸你還是把你的那些心思都放回到肚子了!別說這院子裏重兵把守,還處處都是陷阱!你要是不小心掉到了陷阱裏,那真的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紅姐陰惻惻的笑了笑,那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段清瑤非但沒有胸她的笑容裏感覺到一絲溫暖和輕鬆,恰恰相反,隻覺得陰風陣陣,渾身冰冷。
哪怕在君炎安跟前,自己都沒有如此的害怕過。
紅姐前腳才一走,雪球後腳就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雪球,好樣的!”
如今,雪球就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你能不能把我綁在手上的繩子解開?”
段清瑤隻是試探的問了問,壓根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可是沒想到雪球居然神奇的點了點頭,行不繞到了段清瑤的身後。
不就是咬繩子嗎?
他連老鼠脖子都能咬斷,咬個破繩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段清瑤感覺到手一鬆,捆在手上的繩子居然真的就鬆開了。
“好樣的!回去我給你烤魚吃!”
重獲自由的段清瑤壓製住心中澎湃的喜悅,躡手躡腳的從懷裏摸出了她的百寶袋。
雖然她現在沒有力氣,並不代表她沒有辦法。
既然胡二能給他們下迷藥,自己為什麼不能?
胡二的藥是很厲害,可是自己的那也是不賴的!
段清瑤輕手輕腳的走到窗戶邊上,用手指頭捅開了窗戶紙,順著洞口,將一瓶白色的小藥瓶扔了出去。
“什麼味道?好香啊!”
“可是哪個姑娘又換了胭脂?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院子裏頭的臭男人麵麵相覷,不懷好意的笑了幾聲。
香,那就對了!
段清瑤嘴角微微勾了勾。
“一,二,三!”
數到三的時候,院子裏的聲音就全部都消失了,仿佛一個人都沒有一般。
“大功告成!雪球,我們走!”
區區一個小黑屋,就像困住她段清瑤,未免太小看她了!
段清瑤找到尖銳之物,在窗戶上輕輕一撬,整個窗子便被拆了下來。
“喵嗚!”
雪球走在前頭,一步三回頭,示意段清瑤緊跟它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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