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的款待,她估計無福消受。
安王爺和安王妃轉身便去了段清楊的院子。
待他們已走遠,一直強裝鎮定的段夫人就像是突然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化成一灘泥癱到了地上。
“還不起來?”
“老爺,不能讓他們把清楊帶走啊!”
段夫人害怕得聲音裏帶著顫音。
“安王爺如今都聽安王妃的,你沒聽到她剛才怎麼說嗎?罷了,罷了,帶走便帶走吧,他們姐弟兩,自幼感情就好——”
識時務者為俊傑,段丞相也算是想明白了,強扭的話不甜,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老爺,萬萬不行啊!還請老爺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出手相救!”
段夫人害怕得流下了兩滴眼淚,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和盤托出。
“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隻是因為舍不得段清楊,未免也太誇張了一些?
段丞相雖然老了,但是眼不盲,心不瞎。
“清楊身上的傷,其實,其實早就應該好了。是我,是我買通了大夫,在藥裏動了手腳。若是讓段清瑤知道,若是她報了官,那我——老爺,救命啊!”
段丞相如遭雷擊,他也覺得奇怪,不過就是一些皮外傷,怎麼養了那麼長的日子不見好,反倒時越來越嚴重了。
可是他機關算盡,也想不到問題竟然出現在這裏!
“你這是何苦?”
“我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我隻不過一時氣不過,才會出此下策。還請王爺看在我們兩人夫妻一場的情分上,出手相救!”
......
“姐姐,你怎麼來了?”
段清楊原本還以為下次見到姐姐會是猴年馬月,可是沒想到時間才過去了幾天,姐姐就來了。
“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呢?姐姐說過,從今往後,我們可是要相依為命的。我在哪裏,你就在哪裏,你還記得嗎?”
姐姐說過的話,段清楊怎麼可能忘記。
可是那個時候姐姐還沒有出嫁,她和他一樣,還是段府裏不受寵的兩個拖油瓶。
可是現在的姐姐,除卻是段家嫁出去的女兒,更時安王府的安王妃,能一樣嗎?
段清瑤當然看出了段清楊的猶豫,習慣性的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臉,卻發現,清楊的臉頰上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了。
“姐姐現在隻問你一句話,你可願意跟我走!”
在這裏,再不濟他也是段家的大少爺,就算是柳氏容不下他,也隻敢暗地裏下手。
隻要自己足夠小心,也不是沒有容身之地!
至於跟她走,她自己不過就是一個替嫁的冒牌貨,遲早有一天紙會包不住火,到了那一天,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可以嗎?願意,我當然願意!”
段清楊受寵若驚,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夠和姐姐走,離開這感受不到一絲溫暖的地方。
“那還愣著幹嘛?當當,給少爺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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