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會下棋嗎?
這是什麼怪物?
十息之後,楊佑投子認輸,苦笑道:“陳兄,和你一比,我感覺自己根本不會下棋。”
陳莫則是淡笑道:“楊兄不必這麼說,我曾經學棋也慘遭碾壓,畢竟,一山還有一山高。”
“好一個一山還有一山高,佩服。”
楊佑這會兒也不覺得自己丟麵子,道:“就算是我師父見到陳兄,恐怕也要敗下陣來。”
“是嗎?”
此時,楊姁予帶著婢女青兒走了過來。
她直接看了一眼楊佑,美眸中帶著幾絲不屑。
楊佑自然讀懂了楊姁予的意思,這是在責怪他在外人麵前丟師父的臉。
楊佑起身,擺了個請的手勢。
意思很顯然:你行你上!
楊姁予端莊地坐了下來,道:“小女子也想向陳先生討教一二。”
楊佑眼睛一轉,哈哈笑道:“陳兄,你慘了,舍妹雖然跟我是同一個師父,但是棋力遠勝於我。”
“你可要小心應對,若是輸了,可是丟我們七尺男兒的臉。”
陳莫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心道:
“這套路,怎麼感覺跟修仙升級流一樣,打了小的來更強的。”
“楊小姐請!”
楊姁予馬上專注起來。
不過,她當然也不是陳莫的對手。
大概一個半時辰之後,黃昏時分,楊姁予同樣認輸。
她現在的表情有點呆萌,望著棋盤,又看了看陳莫,有些不理解。
這個人的棋路天馬行空,環環相扣,進攻和防守都讓她捉摸不透。
這種棋力,真的是她生平僅見。
“我認輸。”
楊姁予搖了搖頭,柳眉微展。
一邊,楊佑笑得合不攏嘴,不過楊姁予瞥了他一眼,他馬上就斂去笑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佩服佩服。”
楊佑道:“陳兄,在下願稱你為炎朝棋聖,此等棋力,真是冠絕古今。”
陳莫笑道:“楊兄說的太誇張了,這個名號我可擔不起。”
楊佑道:“這有何當不起,說起這個,我還想起一件事。”
“之前就聽聞陳兄用兵如神,我有些武人好友,都在複盤你在大寧監的布局作戰,他們皆稱陳兄你為兵聖。”
“而且,陳兄還有詩文流傳於世,就算是我這等附庸風雅之人,也能吟誦陳兄的‘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許多文人雅士也稱陳兄你為炎朝詩才第一人!”
楊佑說的神采飛揚,道:“陳兄,如今你我兄弟相稱,我倍覺三生有幸,從今以後,我也能逢人就說,大炎朝的兵聖和詩才第一人是我的好友。”
“而且,今日之始,你這位兵聖和詩才第一人又得冠以‘棋聖’的稱號了。”
陳莫嘴角抽搐,這個楊佑,真是滿嘴跑火車。
一邊的楊姁予則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沉默。
片刻後,楊佑又在和陳莫吹噓著的時候,楊姁予忽然開口道:
“陳先生,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打敗術虎貞的,不知可否解惑?”
陳莫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她,心中迷茫。
這姑娘還真是好奇又直爽,喜歡聽這些。
於是,陳莫還是稍微講解了一下自己是怎麼布局的。
從如何俘虜卓魯完答,再到戰術穿插,以及成功拿下旬陽城,再說服王晉與他反過來包圍術虎貞。
聽完後,楊姁予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震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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