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錦袍的布料都被刀劍劃破了,血順著手臂流了下來,指縫中都是血跡。
“你受傷了?”
顧寒霜擰著眉頭,頗為擔心的看著拓跋談。
拓跋談麵色不改,就像這傷口不是他身上的一半,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我沒事,還是先看看孩子有沒有事吧。”
剛才那群人明擺著就是要偷孩子的,那些人身法詭異,若非是他身旁的暗衛,提前察覺到異象正好碰上了,恐怕還不能把孩子帶回來。
能如此興師動眾,看來這孩子的身份並不簡單。
回到房間後,顧寒霜連忙替孩子檢查了一下,發現身上並沒有傷痕的時候,再鬆了口氣。
“他們那些人沒傷害孩子,王爺,你胳膊上的傷口很深,我還是先替你處理一下吧。”
拓跋談將孩子放回搖籃裏,這才點了點頭。
是門外的侍衛送來了藥箱,也來了一個大夫旁邊昏迷的靈兒診治,處理傷口。
“這次你也應該明白,你抱回來的這個孩子身份不簡單了吧?”
聽到拓跋談的話,顧寒霜替他處理傷口的手頓了一下,旋即,也點了點頭,“看出來了,我們以為是個宮女生的孩子,現在看來事情確實不簡單。”
顧寒霜想了片刻,盯著拓跋談說,“你難不成是想把孩子送走嗎?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救下來的。”
拓跋談無奈地笑了笑,“不會。”
溫如歌這才鬆了口氣,“但是孩子在這裏,也總歸會連累我們行事,再說了,南霆應該也快到南朝了,我們還是得抓緊時間找到如歌最要緊。”
拓跋談擰著眉頭,點了點頭,“說的沒錯。這樣吧,這兩天我讓人找一個可靠的地方,把孩子先養在百姓家裏。”
顧寒霜一聽,也讚同,“那就等事情都處理好了,再把孩子接回來。”
…
溫如歌一晚上沒睡。
到了早上,她剛起身,殿門就打開了。
抬頭,就看到南漸篁走了進來。
溫如歌微微蹙眉,心裏說不上來的排斥。
南漸篁十分的精明,一眼就捕捉到了溫如歌眼中閃過的情緒。
眼底隱晦,帶著一絲陰冷。
看來國師說的沒錯,如今風水陣被有心人破壞,並不能完全壓製住溫如歌的記憶,若是讓溫如歌真的想起點什麼,恐怕就不好辦了。
然而南漸篁不知道的是,真正讓溫如歌有變化的,是孩子。
南漸篁頓了片刻,這才走到了溫如歌的身邊。
“非月,太醫說你的身子養得差不多了,正好,我讓人給你配了一些補身子的藥。”
南漸篁坐了下來,將一個瓷瓶拿了出來,把裏麵的藥丸拿了出來,遞給了溫如歌,“這個藥,你吃了以後對你很有好處,我們也能快點要個孩子。”
溫如歌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凝眉,看著南漸篁手裏的藥。
有一瞬間,她想抗拒。
“我身體還好,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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