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從看到戰鳳俏和南燼之離開以後就回了寢殿之內,一覺睡到了現在,壓根不清楚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南漸篁這個人一向心狠手辣,戰鳳俏又經常和南燼之待在一起,所以兩人出去的時候,戰鳳俏很有可能認出來南燼之是假的......
按照南漸篁的性子,若是他的計劃當真被戰鳳俏識破了,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想到這裏,溫如歌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看到溫如歌著急的詢問,南漸篁卻遲遲不肯將戰鳳俏的下落告訴溫如歌,因為他就是要看溫如歌,著急不已,苦苦哀求的樣子。
“你覺得我會把她怎麼樣?南燼之那個廢物,竟然暗中把戰鳳俏帶回來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們兩個嗎?”
南漸篁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戰鳳俏當時欺騙了他,南漸篁自然不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他若是不出了氣,就決不罷休。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南燼之暗中把戰鳳俏帶了回來?”
他們兩個經曆了什麼?
南漸篁看著溫如歌的模樣,嘴角彎了彎,“你就那麼想知道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擔心你自己的安危嗎?”
南漸篁一直以來都很討厭看到,溫如歌每次瞧見他的時候那種的恐懼眼神。
他心裏憋著一口氣,他不明白,為什麼溫如歌能夠對戰南霆和顏悅色,看向戰南霆的時候,一雙眸子裏帶著的都是傾慕和歡喜之色,即便連目光都是溫和的。
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時候眼神都會變得格外恐懼和冰冷。
溫如歌甚至從來沒有給過他半分好臉色。
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他到底哪裏不如戰南霆,為什麼戰南霆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溫如歌所有的愛,而他卻不行。
就因為他遇到溫如歌的時間沒有戰南霆早嗎?
溫如歌冷然的笑了笑,“擔心我自己的安危?在你手裏麵,我還有選擇的路嗎?你已經將一切都布置的那麼周密了,我還能如何?”
溫如歌早已經將南漸篁的脾性莫得通透,他這個人自大又狂妄,根本不能激怒他,若不在他麵前表現的毫無反手之力,就沒辦法讓他放鬆警惕。
所以,她必須得讓南漸篁覺得,沒有任何威脅才行。
南漸篁聽到溫如歌的話,果然勾了勾嘴角,盯著溫如歌,“你就這麼怕我?我能吃了你嗎?溫如歌,你還知道我為了你煞費苦心啊?可你什麼時候正眼看過我?”
說到這裏,南漸篁的眸子染上了一絲暴戾恣睢的深色,直接伸手拽住了溫如歌的手腕。
她手腕纖細,被他握住時,他手背上青筋凸起,太過用力,溫如歌的皮膚直接紅了起來。
溫如歌微微蹙眉,盯著南漸篁,“高高在上的南皇,要什麼女人沒有?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想要得到我,就單純的隻是因為喜歡我嗎?這種可笑的又可憐的玩笑,說笑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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