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明月整個人直接被南漸篁一巴掌扇的摔倒在了地上。
臉頰瞬間青腫了起來,就連嘴角都開始往外滲血,臉上的巴掌印格外的猙獰。
南漸篁氣息降到了冰點,一雙銳利眸子冷冷的盯著鄢明月。喵喵尒説
他如今真覺得演明月這個女人蠢笨到了極致,不單單是自作聰明。甚至已經到了,他想直接殺了這個愚蠢女人的地步。
溫如歌,這個女人心思玲瓏,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在她麵前都有可能被她看出破綻,雖然這個女人柔弱不堪,但又實在是聰明。
南漸篁都不敢輕易的在溫如歌麵前透露什麼話,沒想到這個鄢明月接就將他們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鄢明月驚愕惶恐地倒在地上,一雙眼睛水氣氤氳的看著南漸篁,她伸手捂著自己的臉頰,這還是在溫如歌的麵前,南漸篁就直接動手,毫不猶豫的打了她。
仿佛剛才他在溫如歌麵前維護南漸篁的話,都成了一個可笑的笑話。
“為什麼?為什麼?隻是一個衣服而已,我還是為了大局著想,你就要對我這樣動手。”
鄢明月如今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雖然鄢明月一向囂張跋扈,但此時她也是一個心思敏感的女子。
溫如歌眼神深邃,她此時可並不想惹禍上身,而且顯然,南漸篁定然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動了手,如此說來,那就是方才鄢明月無意中說出來的話,才惹怒了南漸篁?
也就是說,他們不僅在她身上有什麼預謀,在戰南霆身邊更是再算計什麼。
想到這裏,溫如歌的心裏瞬間提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大石頭堵在胸口一樣。
不行,這件事情她必須得暗中弄清楚才行。
南漸篁隱晦的看了一眼鄢明月,恨鐵不成鋼的冷聲,道:“滾回後麵的馬車去,我的吩咐,不許過來。”
說完以後,南漸篁直接粗魯的動手拽住溫如歌的胳膊,就朝著前麵的馬車走了過去。
溫如歌眼神中閃過厭惡之色,手腕上的疼痛讓她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頭。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溫如歌冷漠的開口,看向南漸篁。
南漸篁時正在氣頭上,哪裏會聽溫如歌說什麼話,硬硬的拽著她上了馬車。
鄢明月心裏憤憤不平,狼狽的坐在地上,頭發也因為剛才被打,發釵掉落,一時間有些散亂。
她的手指狠狠的攥住,指甲深陷在土地上麵,一雙紅腫的美眸看著溫如歌和南漸篁離開。
……
上了馬車以後,溫如歌掙紮著想要把自己的手腕給掙脫開,但是南漸篁的力氣太大,溫如歌掙紮無果,隻能冷漠又憤怒的盯著南漸篁。
“你到底想幹什麼!”溫如歌盯著南漸篁,南漸篁這樣的人,溫如歌壓根就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
南漸篁盯著溫如歌,一雙犀利的眸子裏麵帶著探究的深色。
“她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在我身邊,一切都要按照她的樣子,她的習慣來,明白嗎?”
聽到南漸篁的話以後,溫如歌隻覺得異常可笑,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可悲嗎?自欺欺人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