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連忙點了點頭,迅速抽身跑開了。
顧寒霜嘴角彎了彎,眼睛如同毒蛇:“今天你跪下來求饒,我就饒你不死。”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溫如歌笑嗬嗬的站著,她還真沒見過,顧寒霜這麼記仇的人。
不過這樣也好,也讓這個沒事找事的馮晚吟長點記性。
馮晚吟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顧寒霜的話。
“你,你放肆!還想讓我給你跪下?你們做夢!今天你們膽敢威脅我,我一定讓你們後悔莫及!!”
馮晚吟沒吃過虧,刀架在脖子上,也不退讓半步。
這要是換做別人,命懸一線,早就求饒了,誰還敢這樣?
馮鈺心趕緊跑了過來,開口警告:“我告訴你們,她是縣主!你們要是現在放了晚吟,我們既往不咎。”
聽到馮鈺心的話,馮晚吟直接看向顧寒霜:“聽到沒有,我就是大戎國代山親王的女兒,晚吟縣主。你要是不怕死,盡管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外麵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緊接著,就看到無數的衙役衝了進來,帶頭的是一個當官的。
馮鈺心看到來人,當即就走了過去。
馮晚吟自然知道這些人是過來救她的,心裏麵激動的不行,趾高氣昂的看向顧寒霜和溫如歌。
“你們等著吧,我要是出了事,你們也得橫著出去。”
溫如歌看到來了這麼多人,嘴角彎了彎,也漠然的站著。
既然事情已經惹了,那就沒有怕的道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是誰?你們的洲府呢?”
馮鈺心看著生麵孔,當即就不滿了。
這個洲府,竟然沒有親自過來?
他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來的人擦了擦額頭的汗,連忙道:“回姑娘,洲府大人前幾日剛剛去了皇城,這會應該快到魚梁了,在下是洲任。”
馮鈺心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當即就開口:“行了,縣主現在有難,你快去營救!”
章洲任連忙點頭,十分奉承恭敬。
說完以後,章洲任連忙走到了顧寒霜的麵前,嗬斥道:“大膽狂徒,還不趕緊放開晚吟縣主!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有幾條命敢威脅晚吟郡主?!”
顧寒霜輕蔑的看了洲任一眼。
他的官服,顧寒霜一眼就知道是什麼官職。
“你一個小小的洲任,敢對我吆五喝六的?”
顧寒霜的話,冰冷刺骨。
洲任愣了一下,臉上掛不住,當即道:“放肆,本官代表洲府大人全權處理這件事,你又算什麼東西?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溫如歌睜大眼睛,其中有一個人準備從背後偷襲顧寒霜。
正巧被溫如歌看到,她當即就拿起桌子上一個酒壇子,“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那個偷襲的人腦袋上。
“寒霜!小心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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