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溫月惠還在昏迷中,被侍衛架著胳膊走到了皇上的麵前。
“戰王,平西侯,怎麼你們都在這裏?不去參加朕給太後舉辦的壽宴嗎?在這裏呆著做什麼?還有,這個人是誰?”
皇上手中的折扇指了指低著頭昏迷的溫月惠,倒是一時間沒認出來這是誰。
戰南霆眸子陰冷,漠然地看向皇上,開口道:“回稟皇上,此人正是皇上當時冊封的慧妃溫月惠,今日不知為何突然闖入宮道上,意圖刺殺本王王妃,還請皇上給個交代。”
“是啊皇上,不僅是刺殺戰王妃,這若不是戰王妃身邊的丫鬟忠心護主,替王妃擋了一刀,怕是如今性命垂危的就是戰王妃了,而且臣婦也被那毒婦所傷,差點腹中孩子都被牽連。”
沈裴瀅並不懂這其中的陰謀詭計,所以看到皇上過來的時候,當即就憤憤不平的指著溫月惠。
秦涵和戰南霆對視了一眼,秦涵是戰南霆的人,自然知道,戰南霆同皇上的關係在暗中已經是勢同水火了。
也自然知道這個溫月惠突然闖出來,定然和皇上脫不了幹係。
但是事到如今,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皇上一聽,連忙將目光關切地看向溫如歌,隨後又看了看沈裴瀅。
這才開口:“侯夫人說的可是真的?那個毒婦竟然從冷宮裏跑出來了,那些侍衛是怎麼看守冷宮的?竟然能讓她溜出來,還意圖刺殺王妃和侯夫人!”
那語氣聽上去勃然大怒,異常的生氣,轉頭就斥責那些跟著的侍衛。
侍衛連忙低頭,開口道:“還請皇上恕罪,屬下這就去捉拿冷宮看守的侍衛。”
皇上收回憤怒的目光,這才交代道:“將那些看守冷宮的侍衛一並捉去牢中關押,好好懲罰,看一個人都看不住,朕要他們何用?若是戰王妃和侯夫人出了意外,他們有幾條命能夠擔待的?”
溫如歌聽到皇上這般冠冕堂皇的話,不免覺得心中冷意橫生。
真是虛偽至極!
這還真是一個慣會演戲之人,和以往一樣,隻要他暗中指揮的事情敗露,他定然能擇得一幹二淨,甚至無法讓人懷疑他分毫。
溫如歌和戰南霆對視了一眼,隨後溫如歌微微屈膝,開口道:“臣婦多謝皇上主持公道,隻是這位慧妃,應當如何處置?”
皇上看向被侍衛架著的溫月惠,溫月惠腹部中了刀子,雖然虛弱,但是似乎還尚存一絲意識,艱難地抬起頭。
在她看到皇上的時候,冷笑著說道:“他?他定然是要殺了我,我真後悔,後悔為什麼要貪慕榮華富貴,從我踏入京城開始……咳咳,沒有一天是真正開心的,這裏的一切使我眼花繚亂,可以過得殫精竭慮…”
溫月惠嘴角伸出血,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隨後又眼神陰毒的看向溫如歌
“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能殺了你……對你又嫉妒又憎恨,我真的特別想得到你所擁有的一切,但若是毀了你,這世上就再也不可能有你這般的人……這樣,這樣我也就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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