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簪月的手驀然止住了,她看向溫如歌,喉嚨滾動,但是她現在壓根不想停下來,根本不顧及溫如歌的話,抬手,就要刺下最後一根銀針!
戰南霆側眸,看了眼淩寒。
“砰!”的一聲,就在銀針準備落下的時候,淩寒手中的劍反轉,直接擋住了銀針。
巨大的衝擊力,讓徐簪月手腕發麻,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啊——”徐簪月疼得慘叫了一聲,珣竹走過去,伸手扶起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這個畜牲!他活著就是禍害……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徐簪月一把推開珣竹,哭喊了起來,但是侍衛牽製住了她,她隻能低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張藤哈哈大笑,胡子顫抖,道:“你殺不了我!哈哈哈,你沒有辦法,本官是不可能死的!”
“閉嘴!”溫如歌冷聲看向張藤,隨後,道:“這兩日聖旨下來,就是你的死期!那日你刻意來廖城帶的囚車,正好是為你自己準備的!也省的我們幫你了……”
張藤冷哼,不屑一顧,道:“死期?皇上是不可能殺我的,你別忘了,我的嶽丈是丞相!即便你們把這些罪證交給皇上,也是要先進入我嶽丈手裏的……你們覺得,我嶽丈可能看著我去死麼!”
“嶽丈?”溫如歌莞爾一笑,冷聲道:“你莫不是忘了,自己親手給你夫人寫的信了?句句猖狂,而且還要寵妾滅妻,你覺得,現在丞相還是你的嶽丈麼?他恨不得直接讓皇上處死你!”
這句話,直接讓張藤瞬間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剛才的疼也顧不得了,他跌跌撞撞的,手扶住了後麵的桌子。
“不,不可能…我沒有讓手下把信送過去,我嶽丈他們怎麼可能看見,你們這是故意誆騙我?哈哈哈,休想讓我上當!”
溫如歌笑了笑,笑的格外平靜,道:“你派去阻攔送信的人,已經被殿下派去的人攔住了。這個時候,信早就送到京城了。”
戰南霆側眸,看向溫如歌狡黠的模樣,眼神溫頓。
“你!你們…你們害我!”張藤氣的渾身發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甚至不敢想,自己竟然走到了這樣的地步!
“對了,這幾日你在廖城搶奪良民田產之事,罪證也在其中。”
溫如歌說起話來,涼薄冷漠。
張藤驀然怔住,一張老臉上猙獰的看向溫如歌和戰南霆。
“皇上不會處死我的,這次皇上派我來,就是為了刁難你,霍亂廖城,讓你坐實辦事不力、禍害百姓的罪名!查明你是否受傷,如果重傷,就讓本官趁機殺了你…所以,本官這些事情,都是為了皇上做的,你覺得皇上會殺了本官嗎?”
溫如歌笑了起來,眉骨微動,道:“你還真是愚蠢,張大人,宇文將軍,平西侯,沈世子聯合上奏,這些罪證,讓皇上沒有退路,你覺得皇上會讓你活著去泄露這一切都是皇上做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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