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回去之後,在外麵遇到淩寒。
淩寒擔憂,道:“王妃,你說張大人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溫如歌心緒不寧,道:“他們這次過來,並沒有強行的要立刻帶走殿下,很明顯,今日,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妃何出此言?”淩寒不太明白。
溫如歌道:“他們之所以還沒有強行帶走殿下,是因為他們不敢確定,殿下究竟是不是如他們得到的消息那般,受了重傷,不敢貿然動手。所以他們要留下來,讓章太醫參與其中,以此來探查虛實。”
淩寒聽明白了,他雖然征戰打仗厲害,跟隨戰南霆能大殺四方,但是這大臣和皇上之間的彎彎腸子,他著實不太懂。
“所以我們現在隻有故意隱瞞殿下的傷勢,迷惑他們的視線,他們才不敢輕易動手。”
溫如歌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道:“現在最棘手的事情是,他們利用瘟疫,強加罪名給殿下,如果不加快研製出來藥,怕是會借題發揮,到時候若是殿下的傷勢暴露,怕是會引來仇敵和皇上的迫害…會防不勝防的。”
淩寒擰著眉頭,道:“可是殿下重傷,怕是瞞不了多久的,那位張大人若是遲遲不見殿下,定然會心生懷疑…”
溫如歌搖了搖頭,道:“不妨就用瘟疫的事情,暫時絆住張藤的腳,既然他準備接手瘟疫的事情,就讓他去處理百姓的衣食住行,屆時,定然有他忙的。”
此話一出,淩寒當即就明白了。
他握緊手裏的佩劍,憤憤道:“是,屬下明白了。”
“但是解藥藥方的事情,還是要全權交給霍老和高鈺處理,決不能讓那個張藤插手!百姓的性命是至關重要的,隻讓他負責一些繁雜瑣事即可。”
溫如歌麵色凝重,戰南霆沒有醒過來之前,她會幫他處理好一切的。
“霍軍醫那邊,就勞煩你跟他說,讓他多多擔待了,一定要盡全力迷惑住章太醫的視線,萬不可讓他查到什麼。”
“是!屬下明白了。”
等淩寒離開以後,溫如歌就去了戰南霆的房間。
守著最裏層的侍衛依舊都是戰南霆最忠心的心腹,溫如歌心裏也多了一層保障。
到了房間以後,戰南霆還沒有醒過來,他傷的那麼重,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
而在這邊。
徐簪月穿了一條紫色的衣裙,未施粉黛,卻也讓人驚豔萬分。
她走進來的時候,張藤的眼睛就直了,一雙渾濁的眼睛片刻都離不開徐簪月的身上。
徐簪月心裏厭惡,但是為了知道戰南霆的消息,隻能跟著自己的父親徐壽濤走了過來。
“張大人,您久等了…剛才下官處理了一點府內的事情,這才帶著小女趕緊過來了。”徐壽濤看到了張藤對他態度的變化,心裏竊喜。
若是真能從女兒這個道上升官發財,他也不亦樂乎了!
“沒有久等,徐大小姐是美人,美人自然要好好的裝扮,能看到這麼姿色動人的女子,已經是本官的眼福了,哈哈哈…”
說罷,他就準備伸手去拉徐簪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