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侍衛長臂一伸,冷漠道:“徐小姐,若是我把銀子交給王妃,你以為王妃會如何處置?”
徐簪月聽罷,美眸不可置信的睜大,她張了張嘴,又轉頭看了眼靈兒,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我給你銀子,你若是不收就罷了,還要拿著這些銀子去告發我?”
侍衛冷漠的看向徐簪月,道:“我乃戰王府侍衛,自然效忠殿下和王妃,徐小姐,莫要再動任何心思了,請回吧!”
說完,直接將銀子遞給了徐簪月,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這人,怎麼這樣?就你這樣當差,即便是當一輩子,也不會出人頭地!到手的銀子都不要,虧的你也就是個侍衛!”身後的靈兒憤憤不平的開口。
侍衛漠然,壓根就是左耳進,右耳出,沒把靈兒嘲諷的話放在眼裏。
徐簪月碰壁,也不想在這裏再繼續丟人,直接就轉身,道:“行了,靈兒,別跟他廢話了,我們走。”.伍2⓪.С○м҈
說完,主仆二人就直接離開了。
溫如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她唇角彎了彎,倒是欣賞。
不愧是跟著戰南霆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侍衛,這樣的侍衛,自有忠心和骨氣在,壓根也不用她再過去交代什麼。
看到如此,她心裏也就稍稍放心了。
大臣張藤是在第二天到的,不過因為身份特殊,也就知府府衙知道了消息。
等溫如歌出去的時候,徐壽濤早已經弓腰賠笑,讓人奉上茶水了。
因為這個張藤是師出丞相,乃是丞相一路提拔上去的。
丞相是輔佐先帝和皇上二十餘年的忠臣,也是皇上的心腹。
這才形成了和戰南霆在朝堂上針鋒相對,分庭抗禮的局麵。
他是個瘦高的老者,花白的胡子,一身寬大的袍子,雖然年老,卻也難以掩蓋眼裏的精明,一看便是常年算計別人之人。
她聽戰南霆說過,這個張藤,手下買賣官職,玩弄權勢,已經暗中處理或者排擠了許多忠臣。
若不是戰南霆在,張藤早就是聯合著丞相,將丞相推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了。
所以,他對戰南霆,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張大人,您遠道而來,是不是累壞了?下官早就讓人準備好了上好的廂房,您即刻就可以休息了…”
徐壽濤整個人都是笑嗬嗬的,一張粗糙臉上的肉堆積在了一起。
張藤坐在主位上,手裏浮著茶盞中的茶葉,花白的長眉不動聲色。
“怎麼,戰王病了,這戰王妃也遲遲不過來?是瞧不上本大人麼?”
徐壽濤一愣,堆積的笑僵硬了一些,這,這讓他怎麼去回答?
戰王妃不過來,他哪裏敢派人去請,這次張大人又這樣來詢問他,他簡直就成了風箱裏的老鼠,兩麵受氣!
“這,這下官實在是不清楚,會不會是戰王妃在照顧戰王殿下,這才無法抽開身…”說完,徐壽濤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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