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晞瑤彎了彎嘴角,彎彎的柳眉都是微微上揚的,她心裏也沾沾自喜,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實行的這麼順利。
“也是,是我把王妃想的太過於厲害了,這才故步自封,沒想到,她也就是個紙老虎,什麼想法都沒有,這不,還不是被我給耍的團團轉?”
想到自己之前那麼畏懼溫如歌,以為她是京城裏來的,手腕定然了得。
現在想想,真是自己嚇自己!
……
溫如歌坐在房間裏,漫不經心的修剪花盆裏麵的花,道:“去收拾一間房,給徐簪月住。”
珣竹在旁邊,疑惑道:“王妃,您幹嘛要答應那個魏小姐的話?這,奴婢總覺得不妥當,覺得她沒安好心!”
溫如歌笑了笑,嘴角扯動,道:“無非就是想借我接近殿下,徐簪月太過清高,她的表姐就替她安排,這姐妹倆,還真是敢動這個心思。”
“啊?原來,原來她們打的是這個主意?那怎麼能行呢王妃,不能讓徐小姐這種心思不純的接近殿下,明顯她就是要攀高枝…”
珣竹在一旁著急,但是溫如歌卻悠閑的剪著多餘的花枝。
花枝掉落,她把它們放在一旁。
“我要是不答應,指不定她們又被逼的動別的心思,倒不如滿足她們。”
溫如歌眉骨微動,利索的剪掉了一個枝葉。
看到珣竹皺著眉頭,低著頭,手指攪動著,一臉不解的樣子,溫如歌就覺得好笑。
“別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放心吧,殿下是不會看她一眼的。”
溫如歌別的不信,唯獨戰南霆對她的感情,她深信不疑。
如果這都不信了,她也就不配重活一世了!
“王妃這麼想是沒錯,但是那個徐小姐生的貌美,她又有意接近勾引殿下,王妃真的放心把這樣的人放在身邊嗎?”珣竹疑惑,小聲的嘟囔著。
“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處理,這種小事,能減少麻煩就減少麻煩。”溫如歌看了眼珣竹,道:“行了,我該喝藥了,去看看廚房的湯藥煎好了沒有。”
珣竹聽到溫如歌這麼說,也就沒有再多嘴了,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
果然,溫如歌猜測的沒錯,下午的時候徐簪月就帶著兩個丫鬟過來了,手裏大包小包的,雖然行李不多,卻也不少。
她穿著青色衣裙,特意梳了雲挽髻,看上去清然出塵,確實姿色傾城。
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花費不少心思打扮的模樣。
“麻煩稟告一下,我求見王妃。”
徐簪月對著珣竹微微一笑,正好珣竹端著下午煎好的湯藥準備進去。
瞧見徐簪月這副打扮,珣竹心裏就厭惡的不行,果然,這個徐小姐壓根就沒安好心!
就是奔著勾引戰王殿下來的!
否則一個大夫,過來照顧王妃的身體,何須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
“徐小姐等著,王妃還要喝藥呢,等喝完藥我再替你稟告吧。”
珣竹不冷不熱的看了一眼徐簪月,徐簪月聽到她的話時,嬌美的臉頰驀然一白,抬起清眸有些慍怒的看向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