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也是無奈了,怎麼什麼事情都能牽扯到她身上。
溫月惠鬧著要自盡,又關她什麼事?
婢女看著溫如歌並沒有要去的意思,眼下也就著急了起來。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溫如歌如今已經成了睿王的待嫁王妃,睿王又是當今皇上最器重的兒子,這等身份地位,繞是她再怎麼樣,也不敢對溫如歌出言囂張了。
“小姐,您就行行好,去看一下五小姐吧。夫人實在是沒辦法,這天氣尚且開春沒多久,五小姐若是從湖裏掉下去了,可就不得了了。”
“有何不得了?若是她想跳便跳,我身子不適,不去!”
她溫如歌可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溫月惠當時對她的羞辱,她都不曾忘。
如今想必又要鬧什麼幺蛾子了!
“小姐,你就這麼鐵石心腸麼?五小姐好歹也是和你姐妹一場,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婢女是溫月惠身邊的人,被高氏差遣過來尋溫如歌的。
瞧見溫如歌這副樣子,婢女心裏也生了怨氣。
溫如歌冷眼瞧了婢女一眼,眸底轉過一絲複雜。
想來若是不去,高氏那裏是不會罷休的。
嘴角扯動,溫如歌道:“好,既然想我去,那我便去看看就是了。”
說罷,她就直接起身往外走去了。婢女一聽溫如歌同意了,連忙欣喜的跟著起身,往府裏的後湖邊趕去了。
……
“放開我!你們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吧,你們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都巴不得我去死…還攔著我做什麼!”
剛到後湖邊上,就聽見溫月惠尖銳的聲音,周圍一大群的下人都拚命的攔著她。
溫月惠從小做農活長大的,力氣要比這些婢女大的多。
所以掙紮起來,好幾個婢女都險些抱不住。
旁邊的高氏本就耳根子軟,沒有主見,也分辨不清什麼,隻是現在看見溫月惠要死要活的,心裏就怪溫如歌不懂事!
“月惠!惠兒,你別鬧了,你快過來……我讓你如歌姐姐過來給你賠不是!你快點過來,別掉下去了孩子!”
高氏眼睛都紅了,生怕溫月惠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溫寒和溫灝對視了一眼,兩人也都沒有說話。
溫寒在朝中領了翰林院編修的職位,所以整日都忙的不行。
如今得了空回來,就碰上了這件事。
溫灝也是如此,從軍務中脫身,回來也不得安靜。
“夫人,夫人,義小姐來了!”
婢女跑著過來。
高氏看到溫如歌,就像是看到救星。
她衣著青禾色嬋絲衣裙,清麗出塵。
“阿幺,阿幺你可算是來了。你妹妹她不懂事,你去給她賠禮道歉,快去給她低個頭,讓她從湖邊過來吧!好不好?”
高氏哭的淚眼婆娑,拽著溫如歌的衣袖,還擔心的頻頻去看那邊依舊掙紮,胡鬧的溫月惠。
溫如歌看向高氏,輕啟薄唇:“母親,若是我告訴你,在戰王府是她故意折辱我,編造謊話,說我擅闖戰王府,還想害我,你可會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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