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予倒是對白海棠十分喜歡,也看重了她的聰明懂事:“既然海棠和如歌你們兩個投緣,本王就先回宮了,你們相互了解了解也好。”
什麼?溫如歌眉眼抽搐了幾下,當真是不理解。
她現在巴不得他們趕緊走,哪裏來的什麼投緣不投緣的,真的可笑。
白海棠眉眼帶著嫵媚,看了眼戰墨予,略帶羞澀:“是!王爺放心回去吧,妾身會好好的和王妃說一些府裏的事情,等說完,妾身就回去。”
戰墨予臨走之前,看了眼溫如歌。
一想到這個女人日後要在他身下承歡,他心情愉悅至極。
而他卻是全然沒有看到,溫如歌眼裏的冰冷。
高氏還是很有眼力見的,看見戰墨予走了以後,總不能怠慢了白海棠,就連忙道:“側妃娘娘,不如同如歌去後院吧,聊天飲茶,也好歇歇腳。”
白海棠點了點頭:“都說溫家之人甚是親和。如今瞧著,外麵說的還當真是不錯呢!那就多謝夫人了。”
溫如歌也沒說什麼話,就同白海棠去了後院的庭子裏坐著。
下人們端來了茶水,丫鬟在一旁伺候著。
溫如歌看了眼端莊有禮的白海棠,總覺得這個女人,沒有那麼簡單。
都說白家是泥瓦匠出身,身份低微,規矩什麼的自然也都不行。
尤其是白家人,在京城裏也沒少惹出笑話來。
別人都說白家是祖上燒高香,能有白海棠這麼一個,嫁入王府做側妃的女兒,這才得以平步青雲。
但是就溫如歌看來,這個白海棠壓根就不像是那種出身貧民,毫無規矩之人。
反倒是舉手投足,都有種說不出的,大家閨秀的風範。
前世的溫如歌並未注意到這些,現在細細想來,倒是真有幾分可疑了。
“其實妾身就是想著,出府一趟不容易,所以多來和妹妹說說有關府裏的一些事情。”
白海棠品了一口茶,嘴角淡淡的揚起。
一雙美眸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茶水,眼中的讚賞之色快速閃過。
溫如歌笑了笑:“沒事,怎麼了,側妃娘娘是覺得這個茶水很好嗎?”
溫家富甲天下,即便是喝的茶水,也都是極其名貴的。
尤其是剛才上的白鶴繞梁,更是一絕。
白海棠一愣,有些尷尬的將茶盞放了下來。
“妹妹著實說笑了。不怕妹妹笑話,我出身泥瓦匠,是得到了王爺的抬舉,這才做了王府側妃,對於這些茶水之類的,我哪裏會懂啊。也不過就是怕人笑話,認識幾樣茶水罷了。”
溫如歌垂眸,掩蓋掉了眼裏的深色,隨後道:“側妃娘娘還請莫怪,是我不好,說話太過唐突了一些。”
白海棠親切的握著溫如歌的手,開口道:“哪裏哪裏,我對妹妹你一見如故,而且也隻有妹妹知道我的身份以後,對我不嫌棄,這就已經很好了。”
溫如歌笑了笑,沒有繼續說話,垂眸飲茶。
“對了妹妹,再過兩日就是華貴妃娘娘的芳誕了。到時候妹妹你肯定也是要進宮去的,屆時咱們一起去,如何?”
白海棠笑嗬嗬的看著溫如歌。
溫如歌一愣:“華貴妃娘娘的芳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