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千墨倒是有些詫異,沒想到南落疏竟知道這些,戰千墨走到南落疏旁邊,點了點頭說,

“是,這是前些年西域進貢的,沒想到你竟然能認出此馬來。”

南落疏笑了笑,摸了摸馬匹鬃毛,“圍獵時間已經到了,皇上請上馬吧。”

戰千墨也沒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低聲的交代南落疏。“朕也會派侍衛隨行,在你身後,若是你害怕就讓他們將馬停下來,切不可逞強傷了自己,明白嗎?”

南落疏點了點頭道謝後這才看著戰千墨一躍而上,跨坐在馬背上。

圍在戰千墨周圍的親王朝臣們紛紛向南落疏投來質疑的目光,他們眼中滿是不屑,雖說已經收斂,可這樣的目光終究太多,南落疏也不是察覺不到。

“雖說南朝人都善於騎馬圍獵,馬背上得天下,和他一個小小女子,是不是也太猖狂了一些,同我們一起圍獵?這可是自討苦吃。”

“那也說不準,他又不是南朝的平頭百姓,說不準南皇陛下培養她的時候,也教了他一些騎馬之術呢。”

“那些教她騎馬的必然處處讓著她,這才讓他陡生此等勇氣,信心敢與我們相較,我都怕她一會兒丟失了顏麵,哭鼻子呢。”

朝臣們議論紛紛的笑聲傳到了戰千寒耳中,他冷烈的眉頭蹙緊,轉頭看了過來。

“幾位大人也都是博學多識的,難道沒聽說過人不可貌相嗎?如此輕視旁人還是南朝公主,此話若是傳到皇上耳中,恐怕幾位大人就不好交代了吧。”

戰千寒的聲音陡然響起,剛才還說的熱火朝天的,幾個人聽到是寒王的聲音,頓時泄了火。

“殿下所說不錯,確實是我等失言了。還請寒王殿下別與我們幾人計較才是。”

“是啊,寒王殿下大人大量,我等也知道方才說錯了,隻是從未見過女子一同騎馬圍獵的,有些好奇,這才說錯了話,還請殿下莫要見怪。”

聽這幾人的話,戰千寒也沒打算再計較,鋒利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這才轉頭收回目光。

幾個大人悻悻的不再吭聲。

就在此時,隻看到一個紫色身影清冽迅速的翻身上馬,身形動作幹淨利索,一雙細白的手握住韁繩,春風吹拂而來,白馬之上一個矜貴清冷的女子,驚豔無比。

戰千墨看著南落疏的動作,彎了彎嘴角。

沈齡嫵在台前看著,看南落疏如此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她微微攥緊手中的帕子。

怎麼回事?不是說南落疏壓根不會騎馬嗎?怎麼如今這樣子看著倒像是他打聽來的消息是錯的?

難不成真的是有人騙了她嗎?

想到這裏,沈齡嫵頓時氣的心口都是疼的,她不敢相信自己這是中計了。

很快,打鼓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鍾鼓在圍場上空闊而震撼。

“今日誰涉獵的多,朕重重有賞!”

眾人一聽,現實無比雀躍,紛紛揚起韁繩,夾緊馬肚,一匹一匹駿馬身形矯健,飛奔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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