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南落疏的話,戰千寒彎了彎嘴角,也明白了南落疏話中的意思,他點了點頭這才說。
“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隻是你要把握好分寸,別真的弄得自己得了風寒,可就不劃算了。”
南落疏點了點頭,“我知道。”
說完以後,戰千寒這才轉身離開,走到草棚外麵時,看了一眼梁禦,“走吧。”
月蓉看到戰千寒出來,眼睛忍不住的看向他,可以隻能看看而已。
梁禦剛想將另一把竹傘交給月蓉,沒曾想,戰千寒就開口說。“兩把傘都拿去吧,不必留在這裏了。”
梁禦愣了一下,不過看到戰千寒已經朝前走去,也隻能聽從戰千寒的話,將傘從月蓉手裏接了過來。
梁禦跟著戰千寒離開了此處,路上,梁禦詢問,“王爺對疏妃娘娘的心意,屬下也是知道的,當年……”
梁禦的話說了一半,看到戰千寒臉色微變,這才連忙轉變話峰,“如今還下著雨,疏妃娘娘和月蓉姑娘二人沒地方躲雨,王爺為何沒將傘留下?”
“這是疏妃自己的意思。”戰千墨平靜的說了一句,夜色漆黑,他的背影倒顯得有些孤寂。
梁禦聽罷,也沒再繼續說這些。
“既然王爺對娘娘有心,又為何要過去指點疏妃娘娘,如何籠絡住皇上的心?”
聽到梁禦的話,戰千寒微微頓住腳步,單手負後,歎了口氣,“我從未想過她會嫁給皇兄,既然她心心念念的都是皇兄一人,也身處在了後宮裏,還是是被貴妃壓一頭,隻能被欺負,若我再不幫襯她一把,她該如何自處?”
梁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屬下還以為王爺心裏想著疏妃娘娘,不願意讓疏妃娘娘承寵呢。”
“既然沒辦法得到她,那就隻有默默護著她了,看她開心,本王也就開心了。行了,今晚的這些話以後不必再說了。先去準備一下明日皇上圍場狩獵的事宜吧。”
戰千墨臉色猶如布著寒霜一般,朝前走了過去。
…
這邊,營帳內的燭火已經熄滅了。然而外麵的雨絲打在帳篷上的聲音卻從未停下。
戰千墨實在沒法安心去睡,漆黑的夜色裏,他睜開冰冷的眸子,當即站了起來,哪裏還有心思去睡,起身從床上下來。
“來人。”
外麵的婢女匆忙走了進來,躬身行禮,“皇上有何吩咐?”
沈齡嫵也被吵醒了,睜開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戰千墨,“皇上這是要去做什麼?”
戰千墨沒有同沈齡嫵多說什麼,反而看向婢女吩咐道,“替朕更衣,朕出去看看疏妃。”
沈齡嫵一聽戰千墨的話,臉色當即就變了,連忙從床榻上起來,走到戰千墨身邊,“現在天色這麼晚,皇上還要出去看疏妃?不如直接吩咐下人去瞧一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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