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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雨勢漸大,淅淅瀝瀝,滔滔不絕,夜色已經漆黑一片了,雨卻還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南落疏和月蓉兩人待在草棚裏麵,可惜草棚沒辦法避雨,很快雨絲就穿透了下來,打濕了南落疏和月蓉兩人的衣服。
南落疏穿的本就單薄,如今雨水濕透了,倒是比剛才更冷了,好不容易才暖和起來,如今也白費了。
月蓉連忙伸手替南落疏擋著雨水,剛想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搭在南落疏的身上,南落疏就搖了搖頭。
“你的外袍更是單薄,你若是脫下來,必定要受風寒,我,我沒事……”
南落疏被凍得瑟瑟發抖,一張嬌嫩的小臉格外的蒼白,就連嘴唇都凍得有點青紫了。
“公主,奴婢皮糙肉厚的不怕這些風,公主快把衣服披上了。”月蓉有些急迫的看著南落疏。
就在南落疏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到後麵傳來了沉穩的腳步聲,兩人疑惑的轉頭看過去,就看到雨水之下,一把墨色竹傘,率先走了過來。
緊接著就看到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出現在了她們麵前,衣著玄色衣袍,一雙狹長銳利的冷眸,甚至比今夜的寒風還要冷。
來的人正是戰千寒。
戰千寒快步走到南落疏麵前,當即將自己的披風解了下來,就要蓋在南落疏的身上。
方才吃了這個虧,南落疏連忙狼狽的起身就要拒絕,“我就是因為這個披風才被皇上責罰在這裏的,寒王殿下如今是要重新讓我跌入穀底嗎?”
看到南落疏拒絕,戰千寒沉下了臉色,看她臉色凍的蒼白,戰千寒眼裏略過一絲心疼。
“我讓人在外麵看守著,此時皇上和貴妃已經歇下了,你不必再擔憂什麼。若是你今日真的凍著了,可就當真讓貴妃得逞了。”
聽到戰千寒的話,南落疏錯愕了片刻,旁邊的月蓉也開口說。
“娘娘今日的事情若非是貴妃,一直在皇上麵前盡說讒言,皇上也不會如此責罰娘娘,貴妃這段時間以來沒少讓娘娘吃虧,如今若是再身受風寒,讓貴妃得逞,奴婢也替娘娘不值。”
聽著月蓉的話,南落疏眼底動了一下,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她為魚肉,若是在一味忍讓,恐怕當真是要被貴妃逼得毫無退路了。
貴妃一直看不慣她,想來也不會就此罷手。
想到這裏,南落疏伸手自己係好了披風,“多謝寒王殿下。”
“這次給你帶來的披風是尋常婢女所用的,你可一直帶著,也不必擔心皇上明日見到會問你。”
聽完戰千寒的話,南落疏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他,“多謝你了。”
“跟我客氣什麼。”戰千寒就地坐在了南落疏的旁邊,側眸看向一旁的月蓉,“外麵也有傘,本王讓侍衛也帶了一件披風過來,你去外麵守著吧。”
月蓉一聽,眼神微微閃爍,這才點頭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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