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落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嗓音有些哽咽,不知是不是寒風吹著的緣故,她竟覺得眼角有些濕潤。

月蓉在旁邊看著南落疏的模樣,心裏格外的心疼自己卻也無能為力。

“娘娘別傷心,今日此事一看就知道是貴妃娘娘攛掇的皇上,皇上本意是不想責罰娘娘的,若非貴妃娘娘在一旁一個勁兒地說,此事也不會演變成這樣。”

月蓉站在這裏也凍得瑟瑟發抖,如今距離天亮尚且還早,篝火會也方才結束不到半刻鍾。

若是一直站下去,到了早上人都是要凍壞的,況且公主的身子還如此孱弱。

“無論是不是貴妃在旁邊挑釁說的話,皇上都信了她,懲罰了我,不是嗎?”

南落疏自嘲地彎了彎嘴角,她蹲在一旁的地上,轉頭看向月蓉,“既然皇上不讓我們進營帳裏,如今距離天亮尚且還早,咱們兩個去湖邊轉轉吧,來到圍場已經一日了,也未曾出來看看,正好趁著現在過去,看看夜色如何。”

說完以後,南落疏當即就要轉身離開,月蓉連忙伸手拉住了南落疏。

“娘娘,現在湖邊更冷,娘娘你穿的隻有一件單衣,還是等奴婢進去給娘娘拿一件外袍過來吧,否則真是要凍壞了。”

還沒等南落疏說話,月蓉就連王朝營帳跑過去,誰曾想剛到外麵就看到兩個宮女身手攔住了月蓉的去路。

其中一個月蓉十分的眼熟,正是跟在沈齡嫵身邊的。

沈齡嫵身旁,除了雲栽以外,還有一個冬兒,麵前攔著月蓉的人正是她。

“月蓉姑娘還是止步吧,皇上方才吩咐了,今晚都要淑妃娘娘站在外麵,不得踏進營帳半步,你可不要壞了規矩才好。”

聽到冬兒的話,月蓉臉色微變,有些憤怒地盯著她說,“我何時說過淑妃娘娘要進去?娘娘現在一直站在外麵,你沒看到嗎?”

“再說了,娘娘衣著如此單薄,我進去拿件外袍就出來了,皇上雖說要讓娘娘站在外麵反省,卻也沒說要讓娘娘凍著!娘娘若是著了風寒,你擔當得起嗎?”

聽著月蓉據理力爭的話,冬兒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摸一摸自己的發髻。

“月蓉姑娘還是不要在這裏跟我說這些了,既然皇上吩咐了,你們主仆二人都要受罰,那奴婢也隻能按照規矩辦事。若是姑娘你要強行進去,那奴婢隻能先去稟告皇上了。”

月蓉氣的一雙眼睛紅彤彤的,月蓉和南落疏皆是一樣,在南朝的時候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的,哪裏會經受這些事情,如今麵對,都顯得有些劣勢了。

南落疏將此事看在眼裏,淡漠的開口說,“月蓉,回來吧,不必再跟她廢話了。”

“可是娘娘……”月蓉有些不甘心的轉頭看向南落疏。

南落疏平靜的看了她一眼,“無論你怎麼說,她都不會讓你進去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費這個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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