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皇上身邊有貴妃娘娘,也不需要我陪著,去了也是看一些人阿諛奉承,實在是無趣。”

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待著。

南落疏隨手拿了本書,坐在桌子旁翻看。

看到自家娘娘懨懨的,月蓉也隻能和婢女對視了一眼,隨後,兩人才退了出去。

出去後,月蓉這才開口說,“咱們先去熬點參湯過來,給娘娘補補身子吧,娘娘這幾日舟車勞頓,疲乏的很,正好喝點參湯,緩緩精神。我對圍場不熟悉,你帶我一起過去吧。”

婢女連忙點頭,“是。姑姑跟奴婢這邊走吧。”

月蓉跟在婢女身後,抬頭看過去,就看到圍場那邊有不少伺候的人。.伍2⓪.С○м҈

她深吸了口氣,貴妃那邊和公主這邊,還真是相差甚遠。

她心裏都不免替公主覺得不公平。

深夜時,篝火會辦的十分盛大,無數跟隨狩獵的朝臣也都坐在下麵,暢言談笑,把酒言歡。

歌女的舞姿動人,篝火燃燒的很旺,格外熱鬧。

皇上坐在主位上,俊逸豐發,身旁坐著嬌弱不已的貴妃。

沈齡嫵瞧了眼旁邊空著的桌子,伸手拿了顆葡萄,剝好了遞給戰千墨,柔弱的說,“皇上,今日怎麼沒瞧見疏妃呢?這也太沒規矩了,即便不來,也得派人過來說一聲才是。”

沈齡嫵一邊觀察戰千墨的神色,一邊陰陽怪氣的說,“莫不是疏妃覺得這兩日和皇上共乘馬車,以為自己深受皇上喜愛,所以才放肆起來了嗎?這要是皇上繼續寵愛下去,也不知疏妃妹妹要如何失分寸了,臣妾都替疏妃妹妹擔憂。”

沈齡嫵的這番話,不僅戰千墨聽著,就連戰千寒也聽到了。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揚了揚眉頭,眼底一片清冷。

這個沈齡嫵,還真是能顛倒黑白,僅僅是一句話,就能在皇上麵前聯想這麼多。

“貴妃娘娘,臣弟今日好像看到疏妃娘娘身邊的月蓉來同皇上稟告,說是疏妃娘娘身子不適,今晚不能過來了,難道不是貴妃娘娘身邊的人攔了下來,說皇上正在歇息,會替疏妃娘娘向皇上稟告嗎,怎麼,貴妃娘娘身邊的下人沒告知娘娘一聲嗎?”

聽到戰千寒突如其來的話,沈齡嫵方才還笑顏如花的臉上,頓時僵硬住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戰千寒,沒想到戰千寒竟然看到了今日的場景。

“本宮……本宮未曾聽下人稟告啊,皇上,臣妾失禮了,竟然誤會了疏妃娘娘。”

戰千墨微微眯眼,看了眼戰千寒,眼中別有深意。

他放下手裏的酒杯,側眸看向沈齡嫵,“朕也未曾聽到下人稟告,興許事情多,疏漏了。無妨,你不必多想。”

沈齡嫵這才垂眸,微弱含情的點頭,“多謝皇上理解。”

戰千寒喝了會酒,這才起身,“皇上,臣弟有些喝醉了,先去一旁轉轉,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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