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現在貴妃娘娘有了身孕,而且你心裏並不愛我,所以何必呢,倒不如就將我拋在一邊也好,就讓我死心,不再去奢想你能夠愛我,這樣我的情緒,也不必被你牽著鼻子走。”
南落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裏都哽咽了起來,想到這段日子裏她的患得患失。
想到她整日整夜的去想,戰千墨和沈齡嫵兩個人在夜晚的如膠似漆,南落疏心裏就一直難受惆悵,這樣的折磨,她真的不想再經曆了,不想慢慢變成一個怨婦。
那是她最討厭的模樣。
也許戰千寒說的對,她不應該將一顆心思都放在戰千墨的身上,總要抬起眼看看別處,不是嗎。
想到這裏,南落疏也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她深吸口氣,抬頭,重新看向戰千墨。
“這次我既然將話說出來了,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皇上還是先出去吧。”
戰千墨冷笑一聲,“既然你已經決定了,以後朕不會再過來找你,但是你要記住一點,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不許和寒王單獨相處,更不能和他說話,明白了嗎?”
聽到戰千墨的這句話,南落疏當即站了起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戰千墨。
她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聽不出戰千墨的話外之音是什麼。
所以戰千墨今日過來找她,話裏話外都是在告訴她,他懷疑她和戰千寒之間有什麼嗎?
“皇上,我和寒王殿下之間清清白白,而且拋開身份,寒王殿下也是我小舅舅,我對他能有什麼不好的心思?皇上,你為什麼要這樣懷疑疑心我?”
現在讓南落疏最不可思議的就是,戰千墨能把想法牽扯到這上麵來。
戰千墨漠然的看著南落疏,“你是對他沒什麼別的心思,但是他對你是什麼心思,這就說不準了,所以你別忤逆朕,遠離他就是了。”
南落疏真是覺得自己沒話可說了,她轉過身,硬是一聲不吭。
戰千墨看到沒話說了,也就沒再繼續說了,他隻說了句,“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後,戰千墨直接拂袖走了出去。
聽到帳篷的簾子放了下來,南落疏這才轉過身,她心口微微刺痛,可能是方才氣性太大了,這才讓心口疼痛了起來,畢竟剛才戰千墨說的話,對她的刺激確實挺大的。
月蓉看到戰千墨離開,惶恐的跑了進來,“娘娘,奴婢看到皇上怒氣衝衝的出去了,娘娘你怎麼又惹皇上生氣了,皇上一直以來都留在貴妃娘娘那裏,好不容易來一次,娘娘怎麼不抓住機會呀……”
聽到月蓉的話,南落疏微微搖了搖頭,看向月蓉的時候神色有些說不出的無奈。
她伸手拉著月蓉坐到了床榻邊上,伸手握住月蓉的手,歎了一口氣,“你覺得如果皇上是真心到我這裏來的,我會惹他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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