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羽姐姐最近太過勞心勞力,累倒了。
小橙聽說給羽姐姐補身子需要什麼驢膠時,便將目光投向了院子中唯一的那頭老驢。
老驢轉了個身,屁股對著她,自顧自地繼續啃著青草。
“驢兒,把你的驢膠給羽姐姐用一用好不好?”她並不知道驢膠是什麼東西。
“就一點,用完就還你。”
“好不好嘛?”
“你不答應明天就不給你割草吃了,給你拌點糠麩自己拱著吃罷!”
“驢兒,你再不說話,我可就當你答應了哦!”
老驢:“兒啊兒啊兒啊!”
顧遊傾隨那老大夫回了診堂,買了許多補血藥物。
之後便勸說小橙一並搬去雪中亭,她謹記秦若羽的教誨,一開始拚命地搖頭不願去。
可床榻上虛弱的秦若羽,卻又讓她最終點下了頭。
還是羽姐姐的身體要緊,她到時候最多也就被羽姐姐責罵,被羽姐姐討厭那麼幾天罷了。
於是,在秦若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們搬進了雪中亭。
那輛賣豆腐的木車,以及那頭老驢也一並挪了過去。
比起前兩日,雪中亭此時倒是多添了幾分生氣。
給秦若羽煎藥喂藥的工作交給了小橙,小妮子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照顧好羽姐姐。
“道友。”李清慕將顧遊傾喊到一邊,看向已經開始忙碌的小橙,說道:“有件事清慕需得告訴道友。”
“聖女請講。”
“也許是清慕多心了,但早在前幾日,道友與清慕第一次碰見秦姑娘之時,清慕便已探查過她的身體。”李清慕說道:“她雖體弱,卻也並沒有到今日這般地步。”
“聖女的意思是,秦姑娘氣血虧空,並不是因為今日奔波勞累?”
“嗯。”李清慕點了點頭,神色猶豫,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她其實心中有個隱隱的猜測。
總感覺這個秦若羽,是衝著顧遊傾去的。
她不管發生了什麼,最終都和他扯上了關係,最後甚至還搬進了名義上這段時間內屬於自己的雪中亭。
她無法向顧遊傾說明為何會有這樣的猜測,但直覺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莫非是修行者下的手?”顧遊傾陷入思索。
也不應該啊,秦若羽本就不是會惹事的性子,對待他與李清慕幾人的態度更是極度恭敬,不可能會惹到修行者。
她自己是修行者?
更不可能,除非她修為比李清慕高上兩三品,那才能逃過李清慕的感知。
而比三品金丹修士高上兩三品,那豈不得是像天璿聖主那種,宗門老怪物級別的人物了?
思來想去,顧遊傾最終確定了一個目標:
“聖女,會不會是那邪祟在她身上留下了什麼後手?”
剛問出口,他就自己否定了這個答案:
“那邪祟凶戾殘暴,豈會用如此溫和手段?”
“道友很在意嗎?”李清慕淡淡問道。
“在意?”
“對,秦姑娘。”
“自然在意,若真是那紅影邪祟留下的後手,說不定能以此為線索摸出些什麼。”
。您提供大神佐切的她們都以為自己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