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古楓,今年24歲了,有的時候我都會感覺我起碼有42歲了,我真的很羨慕身邊的同齡人,看到他們每天都無憂無慮的臉上,我想我再也找不回我當初的影子了。我每天的事情除了工作和想家之外,就是想掙更多的錢去孝敬年邁的父母。有時我都會想我是不是老了,因為別人像我這個年齡是不會去想那麼多的。
我來這座城市已經近三年了,每天都是為了錢去打拚,我想過一切能掙錢的辦法,包括玩可以掙錢的網遊,又或者買輛三輪車,利用下班的時間去拉客。甚至於我也想過去搶劫,可最後都以種種理由而沒有去做,可能是我放不下東西的太多了吧。也有可能是我有太多的顧慮吧,反正每次都沒成功。
就拿我現在的公司來說吧,我曾經也很努力的把每件事去做到最好,我流過汗,也流過血,我毫無怨言,終於我成功了,但換來的僅僅是同事背後有意或無意的一句“sb,公司給他多少錢?還是他是老總的私生子?一個月就兩千多塊錢,幹嘛讓自己那麼累?”跟一些小領導投過來的白眼與不削。扛著自己快要垮掉的身體,每逢這時我都會在心裏對自己說:“不要去聽別人怎麼說或做,你隻要自己問心無愧,對得起良心,對得起屬於你的那份工資就好了。”
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我那個稱之為家的時候,躺在我那個破爛不堪的床上,我又一次失眠了,這是第幾次了?嗬嗬。。。連我自己也記不清了,好想已經持續了有半個多月了吧?也許是一個月。
看下時間,馬上就要午夜了,反正是睡不著,出去溜達溜達,也讓自己發泄下壓抑許久的心情。
我從床上爬起來,穿鞋,出門上鎖,雖然我最值錢的就屬我口袋裏那部用了三年的手機。雖然屏幕碎了,聽筒失聲,外音喇叭換了好幾個,電池後蓋用膠帶粘了一層又一層。但鎖還是要上的,不然我敢保證,等我回來的時候,家裏絕對會被夜晚工作者翻得亂七八糟的。
走在街上,看著路邊上各種小吃車,烤肉串,烤麵筋,炒飯,炒麵,賣鹵菜的,各種香味飄在空氣中。
摸摸口袋裏唯一的十塊錢,我不禁咽下口水。哎!離發工資還有兩天呢。
可空氣中的各種味道卻不斷的衝刺著我的鼻腔和味蕾,我想離開這裏,卻發現雙腿好像與我失去了聯係般,愣是不動。
這時候,我的心在掙紮,就好像有兩個小人在爭吵一般,一個說:“去吧,反正還有十塊錢呢,夠啦。”而另一個小人卻說:“別聽他的,不要去,還有兩天才能發工資呢!難道你想餓肚子啊,這可是你兩天的生活費。”
......
最後結果,前一個勝利了。算了,死就死吧,今晚就讓我也‘放縱’一回吧。
“小兄弟,你要吃點什麼啊?自個選吧。”燒烤老板帶著職業的微笑衝我問到。同時手上遞過來一個裝菜的框子。“選好了放這裏,等會兒,我幫你烤。”
“這個一塊,這個五毛,靠啊,兩塊一串,不要。”我在心裏算著價格。
“選好了小兄弟,看來你不愛吃肉啊。”老板嘴角露出個譏諷的笑容,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被我給看到了。
不就是老子選的少了點嗎,素菜多點嗎,至於嗎?不過話說回來,誰讓咱有個沒錢的老爹咧。
媽的,等著吧,哪天等我有錢了,非把你攤子給砸了,然後給你錢,再讓你做一個,再砸掉。
“一共六塊錢,拿好了。”老板的一聲吆喝打斷了我的無限遐想。
坐在路邊的丫子上,吃口燒烤,灌兩口從小店買來的‘雪花冰純’。
等我吃完喝完,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準備回家的時候。
“看,流星。快許願。”邊上的一對小情侶的猛的一吼。
我順著他們的眼光看過去,還真有一顆流星,拖著長長的美麗的尾巴,發著耀眼的光芒,正在急劇下降。
不對,怎麼越來越近,越來越亮了?
轟。。。
我隻覺得我眼前一亮,胸口好像被誰用錘子敲了下,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恍惚中,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喊:“快來人啊,這裏有人暈倒了......”
同時在我的身體某處,同樣也有個聲音,不過像是電子合成的。
“瑪雅一號已經發現宿主,DNA檢測中。”
“DNA檢測完畢,正在認主。”
“認主完畢。與宿主合體中。”
“合體完畢,檢查宿主體質。”
“體質檢查完畢,體質差,記憶力差,發現大量垃圾毒素。”
“準備強化體質,強化中...已強化30%...已強化60%...已強化80%...強化完畢。”
“大腦開發中,請稍後。。。大腦開發完畢。目前記憶力處於中下等。"
“嗯?我這是在哪?”我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白蒙蒙的一切,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單,連窗簾都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