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高台上,周嚴正坐在上麵喝著悶酒,在他身邊,有一個身穿輕紗的妖豔女子服侍。
此時周嚴的臉色有些陰沉,猛地灌了一口酒之後,一想到剛才在林熠手上受的那些屈辱和鄭書萱對自己的態度,他內心就湧起一股憋屈的怒火,氣的他狠狠將手中酒杯摔在地下。
“賤女人!”
瓷器碎裂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下麵載歌載舞的那些女子紛紛停了下來,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
坐在周嚴對麵的鄭奇峰見狀,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神色,而是依舊慢悠悠的享受著身邊女子遞來的酒杯,喝了一口後,說:“周兄何必為了這點小事生這麼大氣,不就是一個小小凝氣七階的小子嗎?連個證明身份的證物都沒有還自稱落塵閣弟子,依我看,此人一定是仗著自身有幾分本事就到處打著各大門派勢力的名號照樣撞騙,這種人,就算他真是落塵閣弟子,即便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周嚴臉色依舊陰沉,不過她身旁的那個妖豔女子卻依舊盡顯嫵媚的撫摸著她的胸膛,絲毫不受男人情緒的影響。
“殺那小子倒是容易,真正令我感到生氣的是,你姐這個賤女人竟然維護那小子不惜與我作對,要知道,她是我未婚妻,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她都應該站在我這一邊,而不是與我爭鋒相對。”周嚴惡狠狠的道。
鄭奇峰心中冷笑,仿佛鄭書萱與周嚴兩人之間的關係越壞,他內心就越爽,畢竟,他早就看這個所謂的“姐姐”不順眼了,隻要有她在鄭家的一天,他永遠就沒有出頭之日。
所以,他恨不得鄭書萱早點在鄭家消失。
“鄭書萱這個人向來都是獨來獨往,從不聽從他人意見,性格高傲既孤冷,自視甚高,別說麵對的是你了,就連我父親她都不放在眼裏,所以你也別太過介懷。”鄭說著,鄭奇峰臉上突然露出一抹邪笑,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聲音說道:“再說了,你都馬上都要成為我姐夫的人了,要馴服這樣女人,最讓男人產生快感,現在她給你的這些屈辱,屆時在她身上一並還回來便是。”
聽到鄭奇峰說的這些話,周嚴臉上的不快之色也稍微緩了下來,不過一想到鄭書萱被自己駕馭的那一天,一股邪火就忍不住湧上心頭,讓他心癢癢的,畢竟鄭書萱的美貌,在他玩過的這麼多女人相比,那些最多算上胭脂俗粉,不值一提。
周嚴伸出手捂住圓潤,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真想現在就把她給辦了,自認為純潔的賤女人,真想看看到時候她那表情,還是不是像現在那樣孤傲冷漠。”
身邊的女子俏臉湧上一抹潮紅,任由對方操縱,仿佛也很享受此時的狀態。
鄭奇峰笑道:“不急,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這個鄭書萱遲早都是你的,到時候你想怎麼樣還不是你說了算,可別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壞了周兄在我們鄭家的完美印象,這對你們周家也影響不好,你就先在忍忍,如果實在忍不住,隨時上我這來,我這裏的女子容顏雖比不上鄭書萱,但那方麵的功底,可以說是完全碾壓。”
“哈哈哈....好,老兄我就聽你的。”周嚴心情豁然開朗,兩個都是家族內的紈絝子弟,平日裏就知道尋歡作樂,不思進取,兩人都有共同的愛好,雖然內心恨不得要教訓鄭書萱,以泄心頭之恨,但他還是忍了下來,隻能將邪火發泄在了這些人身上。
“你們兩人,好好伺候周公子,正好讓周公子好好見識一下你們的功夫!若招呼不到位,我拿你們試問!”鄭奇峰對著眼前兩個女子說道。
“少爺放心,你還不知我們的功夫底子嗎?”那個女子掩嘴輕笑,一顰一笑間,那雙狐媚眼無不時暗送秋波,仿佛要勾人心魄。
望著周嚴逐漸沉迷進了溫柔鄉之中,鄭奇峰端起了酒杯喝了起來,腦海中也想到了那張傾國傾城的麵孔,那個他死纏爛打怎麼都得不到女人,程瑤!
“你以為那小子出頭維護,你就安全了?嘿嘿,你們應該還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已經完全暴露了吧?以這種伎倆就想騙過我們?未免也太小瞧我鄭家的實力了,程瑤!暫且放過你先,這些年你給我帶來的那些恥辱,定讓你百倍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