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押送者冷冷的笑著,用粗糙的手指,在齊小青的手臂上滑動著。
“姑娘,姑娘。”那聲音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令人作嘔的味道,“我們上一次見到女人是什麼時候,是十年前了,國王抓到了幾個阿堂王朝的後代,哈哈,全部是女人,送了過來,說是給我們加餐,你知道加餐是什麼意思嗎?”
齊小青的右手握拳。
“你聽著,”那聲音惡狠狠地說道,“你隻要一動,馬上就有武器把你的身體化成灰燼,最可怕的是,你的上半身還在,下半身已經消失了,別動。”
齊小青緊緊的握住拳頭,她覺得最好的方法,就是一把抱住眼前這個家夥,一轉身,然後咬上他的喉嚨。
就算是死,也可以好好拉上一個墊背的!
但是,現在最好不要這樣動。
自己至少還要見到魏延,然後看看怎麼行動。
想到這裏,齊小青沒有動。
她不是擔心身邊的武器,而是想見到魏延。
不對啊。
現在與她想象的並不一樣。
她本來應該被送到王宮裏的某處關押著,然後,被送到許願魚池,見到魏延,最後,被投入到魚池裏。
這個行動中,齊小青要找到好武器,安撫魏延,然後,準備與那條魚死鬥。
那條魚一定會有弱點的,隻要自己不害怕就行。
但是現在,自己被人從王宮下麵押送走了,穿過一段泥濘的道路,來到這裏。
這已經不是王宮了。
“走吧姑娘,你要是從那鬼池子裏出來,你記住,你還會回到我們這裏,我們一定會好好和你聚聚的,哈哈,哈哈!”那公鴨嗓子笑道,一把將她向前推去。
推動著齊小青的手,異常凶狠,直到把她的身體,一下子推到了地上。
“你可以站起來了。”身後的士兵惡狠狠地說道,“你還有最後兩個小時,你知道,傻女人,本來大家都不想看許願池被打開的!”
齊小青站起身來,她的雙手可以活動,一搭在眼罩上,那眼罩上滑然而落。
一股無法形容的臭味,從屋子裏的各個角落裏冒出來,石板砌成的牆壁上,裝著各種各樣的銬具,那是用來鎖住人的雙手,對人進行拷打的。
屋子裏的牆壁上,擺放著木桶。木桶黃跡斑斑,看起來像是糞跡,傳來一股令人惡心到極點的氣息。
這肯定是監獄了。
齊小青強行忍住心裏的驚駭。
這是囚室。囚室在農業文明時代裏,都是最沒有法製精神的地方,因為人隻要被送到囚室裏,等待他們的,往往是生不如死的命運。
數十人關在一起,一個人生病,其他人全部死亡。酷刑不斷的折磨著,直到他們死亡。
大部分囚犯可能都是冤枉的。拿波侖有一句話形容法國的法庭,“除了正義之外,他們什麼都不缺。”
“聽著,”一個上身穿著黃衣、下身穿著綁腿的官員模樣的人,笑嘻嘻地走了過來,隔著囚室的鐵欄杆看著齊小青,“姑娘長得不錯啊,可惜啊可惜。”
不要說話,齊小青咬著牙說道,千萬不要動怒。
自己陷入的絕境,隻有自己才能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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