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重響,後者如斷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半空中的伊比喜在一陣煙霧中化作了一塊木頭。
“替身術”
路飛腦海中的忍術大全瞬間彈出相關信息。
身形一閃,路飛已經出現在了幾人的對立麵,見聞色全力開啟,赤金色的眸子戰意淩然。
雖然搞不懂剛剛說得好好的,這幫家夥突然偷襲自己幹什麼。
但是既然要打,自己也不懼。
而此時的路飛,並不知道自己的眸子產生的變化,卻是被對麵的猿飛日斬一眾看個正著。
日斬幾人麵色微變。
他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那是覺醒的新的血繼限界,不是特麼的白眼也不是寫輪眼,而是連猿飛日斬這個打了一輩子戰爭都未曾見過的血繼限界。
而這個血繼限界的出現也意味著。
這孩子是個屁的敵國忍者,腦子被油汝家的蟲子駐空了才把一個血繼限界的孩子扔過來搞事。
路飛看他們表情像是潑了油彩一樣精彩,心中困惑,要打不打的,這幫人神經啊。
...
木葉,一棟破舊的小房子屋頂。
鳴人坐在屋簷上,癡癡的看著皎潔的月亮。
夜晚沒有別人嫌棄的目光,他可以自由的呼吸空氣,自由的抬頭看天。
白天太陽很刺眼,就像是別人尖酸刻薄的話語一樣,他不喜歡白天,起碼現在是這樣。
隻不過,他現在也是充滿心事,臉上不自覺的露出擔憂。
平靜的夜晚總會伴隨著幾聲貓叫,林葉悉悉索索的被吹拂聲。
“颯颯”
一道柔和的燈光在黑暗的街道出現,鳴人眯著眼睛看去,卻是趕忙揉了揉眼睛。
他確認了一番,喜笑顏開的站起身,一時間竟然忘了所在的地方,一個大跨步就滾了下去。
天旋地轉的感覺讓幼小的鳴人下意識驚恐的大叫一聲。
不過,一隻手確實提住了他。
鳴人小心翼翼的睜開眼,入耳的,是心心念念的聲音。
“喂,你小子還挺勇敢的,不怕死啊?”
路飛想起來自己曾經被香克斯提溜起來的樣子,看著眼前的黃發小鬼也覺得滑稽起來,怪不得香克斯老和他的船員調侃自己小鬼,自己幹什麼都一笑了之。
鳴人被提在半空,也不氣惱,吸了吸鼻涕,眼角也不知是剛剛嚇哭了還是怎的淚水,癡愣愣的笑起來。
路飛也是齜了個大牙,嗬嗬笑了。
剛剛渾身緊繃的暗部忍者再次隱蔽起來,但是看著路飛的眼神都更加具有審視性,剛剛那個距離,眨眼間移動過來,卻又不是瞬身術的感覺,讓他們不敢小覷這個看上去憨憨的家夥。
而下方的猿飛日斬看著兩人,歎息一聲,終歸是做下了決定。
...
“今天開始,你就和鳴人先住在一起吧,你也說了,現在沒地方去,木葉現在就是你的家。”
猿飛日斬對著路飛說完,摸了摸鳴人的頭,離開了。
房間雖然小,但對路飛來說無所謂,小時候,達旦就讓三兄弟擠在小屋子裏,半夜達旦不放心來看看,就能看到三小隻疊羅漢各睡各的。
對鳴人來說,這個房子很小,但又那麼空曠。現在,倒是剛剛好。
鳴人表現的很興奮,希望路飛給他講講故事。
按照路飛的性子,他本該說一句“煩死了,小鬼頭”
但是路飛沒那麼做。
破天荒的,路飛和鳴人說起來一個出海的小子,認識一個劍士,然後是航海士...慢慢組建起自己海賊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