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弗洛伊德一句話戳破,愛麗絲·西維格臉色頓時變了,大滴大滴的淚水自她黑色的眼中滴落了下來。
“可是我——”
“得了吧。”弗洛伊德諷刺的笑笑,折翼天使的美麗,帶著地獄的知名魅惑,“你又不是處女,大家不過是玩玩而已。”
說著,他自己起身離開,和來時候一樣,依舊孤身一人。
聽著身後女人我愛你的呼喊,他嘴角綻放一絲笑,和他身側銀色的佩劍一樣光亮冰冷。
愛,那是什麼?別說出來笑話人了。
不過,那個小家夥,似乎被嚇到了?
弗洛伊德回到家的時候,母親伊芙夫人正在客廳裏觀賞一套很精致的茶具。
“風還沒回來嗎?”
“回來了,聽蓮娜說一直在洗眼睛,說什麼撞破好事什麼的。”弗洛伊德臉色頓時變了。
伊芙夫人看看自家兒子有些難看的臉色,又把注意力放回手中雪白的骨瓷茶杯上。
“不會這麼巧撞破的是你的好事吧?”伊芙夫人聲音淡淡的,可是弗洛伊德也聽出了她話中的不悅,“我不是很想管你的私事,可是多少你也要收斂一點。”
“兒子知道了。”弗洛伊德心中有些惱火,覺得自己那個表妹嘴也太快了。
“算了,你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伊芙夫人笑笑,招招手,“你去把你妹妹叫下來吧,快吃飯了。”
弗洛伊德雖然桀驁放蕩,惟獨忌諱兩個人,一個是母親伊芙夫人,另一個就是武力值高過他的希亞,別的人,就算帝國皇帝也有不假辭色的時候。
他也從沒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可是對於自己的母親,他有再大的本事,卻也隻能俯首聽命。
這也是他黑光閃爍的人品中唯一值得稱道的一點,孝順。
因此,母親發了話,他雖然不耐煩,卻也上了樓,把自己那所謂的表妹請下來。
敲了下門,“請進。”
風慕舒足足洗過了十遍眼睛,此刻換了衣服,正在桌子邊發呆,小金剛剛吃完了小半盒魔晶碎屑,然後仰躺著坦著肚皮,讓風慕舒給它撓撓。
“你過的怪自在啊。”弗洛伊德沒有進來,隻靠在門口,看著屋裏那個穿著淺綠色羊絨家居服逗弄著寵物的少女,嘴角微勾。
“嘴倒是挺快的。”
“怎麼了?”風慕舒轉頭,見他臉上諷刺的冷笑,臉上也淡淡的笑了起來,“親愛的大表哥,我可沒把你的風liu韻事說出去,怎麼這種臉色?”要怪就怪你自己名聲太差,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
“你沒說?”弗洛伊德那雙蔚藍色眸子閃過了一絲疑惑。
“真乖。”風慕舒說了一句話,卻不是對著他的,弗洛伊德也懶得擺那副姿勢了,朝屋內看。
卻是風慕舒朝小金伸出手,小金會意的跳上她的肩膀,她才眨了眨眼睛,半眯起眼睛看門口立著的那個金發大帥哥,很喪氣的發現對方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個頭。唉,自來這裏,幾乎都沒人比她還矮了,連十二歲的正太托馬斯都和她差不多高。
“我說那種事情又有什麼好處呢?”她笑笑,先他一步走出門。
“你又不是希亞,我對你的風liu韻事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呢。”溫柔寧靜的聲音,如詩歌般柔和優雅,卻是毫不留情的直白。
弗洛伊德看著她沉靜溫柔如冬日晴朗天空的麵容,知道她並沒說謊,自己的容貌身份才能,對這個情竇未開的少女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不過,自己在她這裏可謂一點形象都沒有了吧。
他心裏突然有點煩,搖了搖頭,也緊跟著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