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是不想再和一些事,一些人有所牽連了。或者說,除了婉兒,上官夫人對別的任何事已經看的很淡,不想再牽連其中。
“那本宮也不強求,夫人若是改了心意,女學那邊的門始終為夫人敞開著。”
李弘說著,手緩緩落在上官夫人玉肩之上,那裏上官夫人微微抬頭,看了看太子,本能的想讓開太子的手掌,最後卻也任著太子的手落在她玉肩之上。
李弘在她玉肩輕輕捏了幾下,他在東宮其實早已習慣這個動作,畢竟做為東宮太子,沒有一個東宮的女子會讓太子的手落空。
隻是李弘剛剛輕捏了幾下,忽然就覺得恍惚,似乎自己又看到了皇姐,同樣從掖庭宮走出的義陽皇姐。
“一直未曾問過,夫人貴庚?”
“而立之年已過五載!”
李弘微微歎了口氣,看著這位夫人,腦海之中,義陽皇姐的容貌漸漸變的清晰,她們一樣的年歲。
不知道皇姐此時在崇州到底過的如何,離開了長安,她的心中應該沒有那麼多的膽戰心驚,沒有那麼多的擔驚受怕,沒有那麼多的…
和義陽皇姐李弘其實也就見了一麵,那次見麵之後,她就陪駙馬權毅下江南去了崇州,不過這位皇姐的麵容始終記在李弘心間。
今天都已經七夕了,自己也該好好考慮怎麼離開長安,去江南一趟了。
這趟江南之行,李弘可是有幾件事必須去做,他要王勃離開滕王閣以後打消去交趾看望父親的打算;他要在江南尋一處地方,開設國子監的江南分院;他要看望自己的義陽皇姐,看看她是否過的很好;他要看看此時的大唐江南到底什麼模樣;他要在江南那群土皇帝之中,尋找一個可以讓自己插手江南各種事務的突破口…
許多事情,李弘都要去嚐試,去做,江南之行,此時已經在李弘心中提上日程。
此時最大的問題,自己如何順理成章離開長安下江南。
此時想到這裏,李弘的手不覺緊了一下,上官夫人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李弘趕緊鬆開上官夫人的玉肩。
“夫人,本宮唐突了。”
“殿下似乎有一些心事?”
“是有一些,夫人好好休息,本宮也該走了。”
“…我送殿下!”
上官夫人有些話想說,又欲言又止,看著李弘心事重重樣子,奈何許多事,她也根本無法幫到殿下。
畢竟她也隻是一個從掖庭宮走出來的罪臣之婦,若不是李弘,她和婉兒還在掖庭宮受苦受累。
此時看著李弘麵色,上官夫人心中掙紮了一下,看了看太子。
最後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看著從殿內走出,走在陽光下的太子。
“殿下,如果殿下信任民婦,民婦去國子監女學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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