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上官婉兒那般強大的記憶力,不過剛才殿下說的那幾首詩,她都覺的極其高妙,這幾首詩又恰恰應著可能的詩詞之考。
隻是殿下隻說了一遍,還說的匆忙,她是一首也沒記下來,隻覺得好,想記可終究能力有限。
有這幾首詩,隻要到時候弘文館學士所出之題真撞到這裏,李櫻敢肯定,對方隻能認輸了。
此時再看自己這個本家侄兒,這已經不是其智若妖,連詩文這一塊,都被自己這侄兒拿捏的死死的。
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會啊!
今日在朝堂之上,懟的滿朝文武啞口無言,隻能跪著沉默抗拒。
此時一出口,便是驚世文章,而且這般太子,做事也不是那般迂腐,該用手段之時,也絲毫不會含糊。
李櫻看著本家侄兒,心不覺又是狂跳,而她臉頰,已經染上一層仿若櫻花一般的粉紅,真應了她的名字。
此時感受著本家侄兒放在她腰間那隻有力大手,李櫻雖然精神已經恢複很多,卻偏偏緊緊靠在李弘肩膀。
若不是顧著他是太子,是自己本家侄兒,李櫻此時真想抱著他,緊緊抱著,感受他的胸懷和男兒剛強。
“好了,剛才本宮說的那幾首詩,你們記在心中就好,除了這場大比可以用之外,以後不準在任何場合提及,更不能說是本宮告訴你們的。”
“是,殿下!”
“若是以後你們違了今日之約,可別怪本宮翻臉無情。”
李弘難得說一句重話,讓李櫻和上官婉兒都心中銘記,仿若刻進心中。
“好了,第一場詩文的比鬥,我們大致可以穩操勝券,第二場文章,這裏卻不好弄!”
“殿下,婉兒這些日子已經讀完了史記,漢書,論語孟子這些,正在看春秋!”
“你讀書確實是快,而且過目不忘,不過對手也絕非弱手。”
想到可能和婉兒比試文章的那個人,其實李弘也有些頭大,不說別的,剛才自己給婉兒說的那幾首詩,其中就有一首是他後來寫的。
特麼除了初唐四傑,此時就這個家夥最為妖孽,偏偏李弘有心招攬他,所以要借著這場大比,壓一壓他,好讓自己到時候再來一出男兒之間的惺惺相惜,憐君之才。
這位後來可是狀元郎啊!女帝時期的狀元郎,而今年他恰恰十七歲。文章這塊,婉兒到底如何才能勝他?
要知道,他是吳人,這一次來長安,也隻是北上求學,就是如此,也在北方幾座大城聲名鵲起,父皇母後都聽說了此人。
他的才學,自不必有任何懷疑。
自己想一石幾鳥,是不是有些太過貪心了。
解決女學的事,解決上官夫人和婉兒的危機,還要為招攬那位留下門路。
若李櫻真知道自己這個本家侄兒此時心中計較,怕是要直呼,你是不是人?
“文章的事,本宮再仔細想想,看來要從那幾位弘文館學士喜好入手了。”
“作弊,妖孽,自己這侄兒到底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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