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回憶了下,答話道:“五個呀,怎麼了?”
秋棠說完,也覺得不對,她先前明明看到巡視的有六名弟子。
這時,橋身開始晃動。
隻見吊橋一頭站著一名歸山派的弟子,舉劍砍斷岸邊的繩子,吊橋快速向下塌,秋棠已經站不穩了,在身體掉下去之前,一手抓住身旁的繩索。
可惜剩下一根繩子支撐不住他們倆的重量,拿出吱呀的聲音,搖搖欲墜。
隻見岸邊那人掏出懷裏的小竹筒,準備拉動細繩。
“執風哥哥!他要向同門傳消息!”
秦執風神色一冷,抽走她手裏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向岸上的人甩去。
眨眼間,長劍直接紮穿那人的腦門,隻見他舉著手上的竹筒,栽進了河裏。
頭疼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啪”地一下,吊橋上的繩子斷了,在腦子還是一片空白時,雙雙掉進河裏。
如今已是深秋,從山澗上傾瀉而出的河水,更是寒涼徹骨,秋棠想也沒想丟下手裏的劍鞘,遊向旁邊的秦執風,拉住他的胳膊,將人往河岸上帶。
果斷的很,秦執風驚訝於她的速度。
從水裏出來後,秋棠大口呼吸著,緊緊抓著他沒放,自己的氣還沒喘勻,就對他道:“你沒事吧?”
她的頭發沾了水,幾縷黑軟的青絲貼在她臉上,眼中閃過擔憂。
秦執風微怔,他從未見秋棠對自己流露過這樣的表情。
掉進河裏,難不成是一件很大的事?
秦執風不懂。
他還沒想明白,就看見她用關懷的眼神,煞有介事道:“你要是不舒服,我們找個地方先歇歇。”
秦執風擰幹衣擺上的水,他扶額道:“你又要跟我玩什麼?”
她要再是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可就真不舒服了。
秋棠不知他心中所想,聽他中氣十足,跟沒事人一樣,奇怪道:“你沒事?!”
“你希望我有什麼事?”
秋棠比劃了一下,“你不是——”
“不是什麼?”秦執風問。
不是暈船嘛……
秋棠沒說出口,她想通後,抬手拍一下額頭。
是她大意了。
人家暈船沒錯,不一定怕水啊,兩者沒有必然的關係,是她想當然了。
那時候她還擔心他會不會被淹死,提前結束任務,早知道就不那麼快拉他了。qqxs9.com
秋棠還沒後悔完,秦執風盯著她似笑非笑道:“盛二,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哦那什麼,”秋棠搜腸刮肚道,“我在……第,第五院!對,在第五院的時候,聽人說執風哥哥你不會鳧水,剛剛不是擔心你會出事嘛,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沒等秦執風開口,秋棠義憤填膺道:“那些人簡直是胡扯,執風哥哥明明水性可以,卻被他們說成不會鳧水,空口白牙,根本沒有根據!”
她就這樣將鍋甩了出去。
“是嗎?”秦執風笑笑,露出清雋的眉眼,眼底確實毫不遮掩的危險,“誰說的?我倒要看看是誰敢造我的謠。”
秋棠十分鎮定道:“就隨便那麼一聽,我也不知道是誰。”
秦執風顯然不信,盯著她看了半晌,本來不準備放過她的,瞥見她鬆垮垮的衣襟,水珠從她纖細的脖子往下滾動,滑過胸前雪白的肌膚,隱沒在衣裙裏。
他神色如常,脫下濕漉漉的外袍蓋在她腦袋上,“衣服鬆了,你自己理理。”
被他一說,秋棠才覺胸口涼颼颼的,她低頭一看,隻見尚在發育的胸脯半貼著衣物,白白嫩嫩的弧度清晰極了。
秋棠頓時頭大如鬥,趕忙遮掩好。
心想一定是剛才在河水裏散開的,她一心記掛著秦執風的情況,遊上岸的時候沒注意。
“謝謝。”秋棠整理好後,將衣服還給秦執風。
說不清是尷尬還是什麼,她抿抿唇沒說其他的。
秦執風眼睛不瞎,看著她微紅的臉,和欲言又止的表情,發現她就是嘴上厲害,要是來真的,頭一個慫的就是她。
他接過衣裳,玩味道:“放心,我對黃毛丫頭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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