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得晚,位置也較為偏僻,周邊的人說說笑笑的,沒留意到他們這兒來。
秋棠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道:“執——”
秦執風倒了盞茶,聽此,動作一頓將杯盞抵在唇邊,抬眼看向她,眸色稍顯淩厲。
秋棠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改口道,“師兄,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想走?”秦執風淺嚐一口盞中的清茶,挑起眉梢問。
“不是。”
茶水澀口,秦執風皺了皺眉,顯然喝不下去了,“啪嗒”一聲,放下手裏的茶盞。
他接著秋棠的話,“不是?既然不想走,那師妹想說什麼?”
“我是想問問——”秋棠壓低聲音,湊近道,“這麼多人,我們怎麼打探消息呀?要不我們偷偷綁個歸山派的弟子問問前掌門的事?”
她聲音放低後,軟軟糯糯的,
她靠得很近,秦執風能嗅見她身上的馨香。
秦執風本可以推開她的,他功力深厚,就算隔了一段距離,也還是能聽見,但是他沒有。任由秋棠一手撐著桌麵,靠近他。
“師妹想好了?”秦執風不答反問。
“?”
秦執風偏頭看著她,輕聲道:“為何要打聽前掌門?現任掌門屍骨未寒,師妹不覺得,從他身上查起會更好?”
“是這樣的。”秋棠小聲解釋道,“姐姐說讓我們試著從前掌門身上查,他接觸經書的時間最長,興許會有意外發現。”
盛素禾的原話是讓她引導他們查,秋棠想,還是不要在秦執風麵前耍小聰明了,直截了當告訴他,興許更好。
她認真思考下,又道:“不過,師兄的想法也不錯。既然師兄有了決定,那就先按你的來。”
能從現任掌門身上查出來更好,查不出來,還有前任。總能從這兩個死人身上扒出點東西。
秦執風不知想到了什麼,看著她道:“所以你和靈堂前那個女人套近乎,是為了從她身上打探前任掌門的事?”
秋棠搖頭:“不是。”
我還沒來得及想到這一層。你這樣一說,以後也不是不可以。
秦執風聽後笑了笑,沒急著開口。
修長的手指微蜷,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他剛剛放下的茶盞,發出叮叮的輕響,他那雙深邃的眼笑起來既多情,又涼薄。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你姐姐殺死的那個掌門是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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