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胖子正是上都市市長鍾貴奇,拍了拍陳魯平抓住自己衣服的那隻手,讓他放開。慢條斯理的擠了一下小眼睛,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金絲眼鏡,用手裏的手帕子擦了擦,帶在眼睛上,才說道:“魯平啊,你業不用太著急,我們坐下來慢慢說,”看了一眼那個風騷女人說道:“你先出去,把門關好,沒有我們召喚誰也不能進來知道嗎?去吧。”
那個風騷女人點頭,退了出去,把門關好,還叫了兩個保安一左一右站在門外,囑咐了兩句就扭動腰肢走開了。
鍾貴奇坐在沙發上,看了陳魯平一眼笑道:“別著急,事情總歸會有解決的辦法地。”
陳魯平一看鍾貴奇鎮靜的表情,也稍稍安心了一點,勉強笑了一下說道:“鍾市長,您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華國錫這老小子一下子膽子大了起來,竟然還敢反告起我來了。還有上次我們抓了他們四個人,這些刁民不是一下子都老實了嗎?怎麼又都出來鬧事啊?真不明白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暗地裏有什麼人給他們撐腰。”說完恨恨的一拳砸在茶幾上,到把茶幾上麵的茶杯震的一陣搖晃,茶水撒了一茶幾都是。
“你看看,你看看,還是這麼衝動。”鍾貴奇把自己身前的茶水擦幹淨,把手帕遞給了陳魯平繼續說道:“你的這個動不動就著急的毛病一定要改一改,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自己就先亂了自己的陣腳,這樣以後怎麼能做成大事?”
被鍾貴奇一說,陳魯平不好意思的接過了手帕,把自己茶幾擦幹淨,訕訕的笑道:“是是是,鍾市長教訓的是,我就是太衝動了,要改要改。”
鍾貴奇嗬嗬一笑:“這就對了嘛,做大事的人就要做到寵辱不驚,泰山蹦於前而麵不改色。”喝了一口茶,隨即正色道:“不過,有一句話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次的事情表麵上看來,是一幫子刁民在做魚死網破不記後果的最後掙紮。但我看來,是有組織有計劃的整體行動。你想想看,一幫老實芭蕉的老工人,他們怎麼會想到要反告你?還有他們這次在市政府門前隻是靜坐,並沒有象上次那樣搞的那麼群情激憤,既然沒有那麼大動靜,上次都沒有引起媒體的注意,這次為什麼又會招來那麼多記者?還有媒體剛一介入,張書記馬上就表明態度,會不會太快了一點?這些問題綜合到一起,你就不覺得其中有什麼嘛?”
陳魯平聽完鍾貴奇的話,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是有人在後麵想要借這件事把我們搞跨?”想想有這個可能陳魯平都感覺自己背後直發冷,是什麼人對這些事情這麼了解?而且從這個人部的局來看,絕對是個厲害的對手,可現在他連對手是誰也不知道,怎麼能不讓他心裏發涼啊。再有省委書記張鵬貌似也和這個人有關聯,這就更讓陳魯平心裏沒底,好不容易剛剛才穩定一點的心,又開始打起鼓來。
小眼睛票了一眼陳魯平的反應,鍾貴奇暗自搖頭,看來這個陳魯平還真不是個能成事的人。本來鍾貴奇今天來見陳魯平,就是想要想辦法穩住他,看能不能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背下來。這樣鍾貴奇就可以保住自己,然後等過個幾年事情淡下來,再想辦法把陳魯平從監獄裏給撈出來。可現在一看,如果陳魯平給關進去,他一定會把自己給咬出來。所謂無毒不丈夫,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鍾貴奇決定改變他原來的想法,直接棄車保帥先除掉陳魯平,現在看來隻有陳魯平死無對證自己才可以安全過關。想到這裏小眼睛裏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但瞬間就恢複了笑眯眯的摸樣和聲說道:“好了,你也不太過擔心,目前看來一切都還在我們的把握之中。這樣吧,我先安排你出去躲一躲,等事情過了,風聲小了我再接你回來。怎麼樣?”
除了暫時先出去躲躲風頭,陳魯平也沒有什麼其他更好的辦法,見鍾貴奇這麼說也隻好答應。兩個人商量了一翻,鍾貴奇叫他等自己的電話,說等他安排好了就叫他跑路。
第二天當法院開庭的時候卻意外的被人發現陳魯平失蹤了。
(真不好意思,蟲子昨天生病,頭實在是疼的不行了,所以沒有更新。今天說過藥好了一些,就連續更新了兩章,算是補回昨天的。還有看在蟲子這麼拚命的份上,各位老大們有什麼推薦票都給兄弟投一票吧,小弟實在感激不禁,一會與夫人要去看醫生,要是回來感覺還可以就爭取在更新一章,兄弟們做人要厚道,蟲子這麼拚命,你們就給蟲子來點刺激吧,願上帝保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