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顧汙泥,幫忙搬開碎裂石塊,救援被困的災民。
遠處,幾個素袍簡裝的怪人在觀察平衡教會的行動。
“上次的事情已經確認是平衡教會做的。
這一次的災難,也可能是他們引起的。
我們的情報顯示……他就是八爪邪徒,製造了一係列慘案,至少有十名隱修會成員間接死在他手裏。
連這種怪物都能成為教會的主教,平衡教會肯定有問題。”
說話的男子眼睛裏有火,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現在肯定已經衝上去了。
不過其他人沒有附和他的話。
“我們都知道他是八爪邪徒,可是調查顯示失蹤的大多數囚犯和罪人,而且深海恐懼已經消失,雖然一些儀式已經能夠指向祂,卻沒有任何人再能借此獲得深海恐懼的力量。
這意味著……深海恐懼已經被封印,徹底的封印。
平衡教會做的事情跟我們一樣,犧牲……本就是每一個人的義務,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我。”
說話的人年紀偏大,這番話傳出去,肯定會有很多人反對,強加犧牲於他人身上,難說對錯。
不過他堅持,他認為偉大者的存在,世界永遠不安全,所謂的自由和尊嚴,永遠都是一個偽命題。
“嗬!犧牲我讚同,可是血債也能被洗幹淨嗎?”
“你看他還是八爪邪徒嗎?他在救人,瘋狂被封印,他已經不是八爪邪徒,他是平衡教會的主教。”
“可能是偽裝。”
“如果能夠偽裝一輩子,那就是真的。
如果他再做錯事,我們隱修會一樣會製裁他。”
短暫的爭論,年輕人被說服,哪怕隻是表麵上。
年長的隱修會成員揮手讓其他人離開,他伸手接過一襲白袍。
“當然,你們的顧慮沒有錯。
所以我來了。”
犧牲,可以是我。
其他人沒有意義,隱修會每一個成員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可以衝動,可以有意見,但是絕對不缺犧牲的勇氣。
這是人類的讚歌,於生存壓力下的盛放的璀璨之花。
其他人迅速撤離。
年長者獨自一人走向八爪邪徒。
後者一直在努力救人,似乎沒有注意到意外的來客。
隱修會的白袍者很難相信,這就是八爪邪徒,甚至比隱修會的成員還要……更愛凡人。
雖然不想這樣說,可是確實如此,隱修會的成員不乏一些學者和貴族,他們有為人類犧牲的勇氣,卻未必願意在泥潭或者廢墟之中拯救某一個個體。
白袍者靜靜的看著,以他的閱曆來看,這不是在作秀。
八爪邪徒一刻不停,直到休息的時間,他隨手抓起幾塊飯團,一邊吃一邊走到白袍者身邊。
“你們隱修會的來這裏做什麼?想確定我是不是在搞什麼陰謀?”
以他的實力,一個凡人自然早就被發現了。
“是的,我必須確認,請見諒。
另外……冒味的問一句,您為什麼這麼做?”
白袍者問出了心中所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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