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曜討好般蹭了蹭她，指腹摩挲著她耳朵，將臉深埋進她頸窩，握著她的手收攏。
他啞聲央哄，“昭昭，疼疼我吧。”
南昭偏過紅透的臉，卻沒表現出抗拒。
靳曜低笑，握著她手撕開塑料包裝，唇輕蹭著她頸側。
片刻後。
他喘了一聲，克製詢問，“可以嗎？”
南昭：“……”
“我說不可以你就收回去了？”她羞急，用一雙嬌媚的淚眼絞著他。
“那不行。”靳曜憐惜的吻了吻她。
很快，南昭蹙起眉，環著靳曜的手指抓住他肩。
她低嚀，“疼……”
靳曜停下。
他也沒比她好到哪兒去，抽了口氣，啞聲安撫著。
“寶寶，乖……”
幾滴滾燙的汗珠落在頸窩，順著脖頸滑落隱入枕間。
南昭感受到他此刻的隱忍。
靳曜眸色深深地盯著她。
南昭咬了咬唇，狠心加了把火，染著哭腔催促，“靳曜，你要是……不行就——”
算了。
“……行，南昭，你可真敢。”
靳曜黑了臉，氣得笑出聲，“你是知道怎麼惹我生氣的。”
南昭被這一下給疼懵了。
她嗚咽了聲，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好疼啊……”
女孩可憐巴巴的抓著他的手臂哭。
整個人都縮進了他懷裏，抽抽搭搭的咬著唇啜泣。
靳曜頓時不敢有動作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斂眉，溫柔憐惜的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纏綿綿長的吻落在唇邊。
往下，掠過每個點。
春潮如雨。
嗚嗚的風雪聲從窗外吹進來。
南昭在這樣溫柔和緩的安撫輕哄下逐漸放鬆下來。
許久，她仍心有餘悸，幅度很小的動了動腿，喘息著抱住他，小聲說，“曜曜。”
“可以了？”
沒得到回答，靳曜低笑了聲。
南昭微蹙著眉“唔”了聲。
靳低眸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鬆了口氣，低下頭索吻。
不久後，四目相對。
南昭從令人心悸的海浪漩渦中回過神。
剛微張了張嘴，就被靳曜用指腹按住唇瓣。
他陰沉沉的盯著她，“閉嘴。”
南昭：“……”
她還沒說話呢。
靳曜：“你學過生物，別跟我說你沒這個常識。”
南昭：“……”
那生物老師又不講這個。
靳曜手摸到床頭櫃，拿過一個新的。
他風雨欲來的表情，讓南昭沒敢說話。
一陣窸窸窣窣聲，南昭深吸了口氣，咬著唇，隻有忍不住時才溢出幾聲貓叫似的輕嗚。
貓爪子不利，輕飄飄的撓在心尖上，招人得緊。
不夠。
他愈發過分。
靳曜吻著她，低聲喊，“老婆。”
“我想聽你的聲音。”
南昭：“……”
“昭昭，叫聲老公好不好，昭昭……”
他啞聲哄著她，用的是格外黏人的吻，“寶寶，我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