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還問我怎麼了,你長得那兩個窟窿眼是出氣的嘛?沒看到老娘都讓許言這個王八蛋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賈張氏對著易中海罵道。
反正賈張氏就這樣,很少有單體技能的,基本上一上手就是群體打擊的這種。
聽到賈張氏這話,易中海心中暗罵:
“瑪德,老子是這個院子的一大爺,不是你們賈家的一大爺,這麼大的院子都沒啥事,就你們賈家每天得兒哈的,要不是想要惡心一下許言,老子才懶得搭理你呢。”
不怪易中海這麼想,這近一年多,每次在院子裏麵鬧幺蛾子的,除了賈家也沒別人了。
“賈張氏,你把話說清楚,這許言到底是怎麼欺負你了,可不要冤枉別人啊。”
說完易中海這麼說,但是在欺負兩個字上麵卻是咬的很重的。
“這不是我看許言家裏有好多剩下的木料磚頭啥的,反正他們也要扔,那我就幫幫他們了,省的他們還要費力氣處理的,但是你看看這許言,不領情不說,還把我搞成這個樣子,今天,沒五塊,不十塊錢醫藥費,這事兒沒完。”.伍2⓪.С○м҈
說著,賈張氏還放下了捂在嘴上的手。
這下,大家一下子就樂了,原來剛才臉著地的時候,直接把門牙給幹掉了,現在嘴上連個把風的都沒了。
許言站在一邊,自然也是聽出了易中海的額外之意的,環抱著雙手靜靜的看著賈張氏和易中海準備怎麼表演的。
在看到賈張氏的樣子之後,也是大笑了起來。無論多好笑,我都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對,現在賈張氏的樣子就讓許言是一點都忍不住的。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的這個慘樣,心中也是一樂,不過,自己可是這個院子的一大爺,怎麼能笑呢,於是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對著許言說到:
“許言,賈張氏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大家都是鄰居,你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你看看,賈張氏的門牙都沒了,這樣,你賠上賈張氏十塊錢,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易中海隻是聽了賈張氏的話,都沒有問許言,就直接給這事定性了。
許言可不慣著他們,冷笑了一下,說到:
“易中海,你這個院子的一大爺不合格啊,人家官家審案子都要聽聽原告被告的說法,這賈張氏一說完,你就直接定性了,咋的,你比官家都牛逼唄?”
易中海聽到許言的話,心中也是直呼著急了,著急了,沒想到自己一時心切,讓許言扣了這麼個帽子,這要是傳出去,那就壞了大事了。
“嗯,許言,你說的也都道理,那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大家都聽著呢。”
沒辦法,隻能是讓想許言說說了,也怪自己,剛剛好像有點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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