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是好編劇啊,這他麼賈張氏一嗓子,你們連前因後果都給補上了,這天賦,不去西紅柿碼字可惜了。”
屋裏,易中海的臉已經黑的不知道怎麼形容了,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在漆黑的柴房裏,笑一下就剩下個牙的那種吧。
“好啊,好啊,秦淮茹,你這一手我倒是看不明白了,先是棒梗在院子裏喊人,這眼看人都散了,你這婆婆又來了這麼一手,你們這是要坑死我啊。”
秦淮茹的臉色也是十分的蒼白,不管現在自己說什麼,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任她如何解釋都是那麼無力,畢竟剛才喊人都確實是棒梗的聲音,而現在在柴房門口的,也是自己的親婆婆。
現在就連秦淮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個婆婆策反了自己的親生兒子給自己來這麼一出的,就是想讓棒梗開學的時候戴個小紅花?
“那現在怎麼辦啊?待會他們不會破門而入吧?”
秦淮茹無力的說道。
“什麼她娘的怎麼辦,涼拌,老子要是知道怎麼辦還用等到現在嗎?”
易中海也是說道。
雖然現在兩個人穿戴整齊了,但是這半夜兩個人湊到柴房幹嘛?沒法解釋啊?扶貧?誰信呐,真當這些人是傻子啊。
別看這些人受教育程度都不高,但是耐不住有一顆毛利小五郎的心啊,這要是看到兩個人,都得展開腦洞,來上一句xinjiciwayicimaheitaoci【真相隻有一個】,到時候,真的是有嘴都說不清楚的。
就在秦淮茹和一大爺一籌莫展之計,外麵有人說話了。
“賈張氏,你有這喊的功夫,還不趕緊拿要是把門打開,你這麼喊也沒有用啊,門從外麵鎖著,你讓裏麵的人開門,鬧呢。”
“鑰匙?我沒鑰匙啊。”
賈張氏說道。
“裝,裝,你這樣子裝的真像唉門是你鎖的,鑰匙不在你那在哪?”
不得不說,周圍的大家已經把自己的劇本完美的帶入進去了,紛紛撇著眼看著賈張氏,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許言也是大樂,好家夥,好家夥,都是好編劇,好演員啊,來,給大家盒飯加個雞腿的。
“這是聾老太太的柴房,聾老太太肯定有鑰匙的,要不找找?”
不知道人群中誰說了一句,不過,這個主意立馬被二大爺否決了。
“聾老太太家裏沒什麼動靜,說明她老人家還睡著,咱們就別打擾他了,要麼等明天早上龍老太太醒了,拿鑰匙開門,要麼就得想其他的辦法了。”
沒辦法,二大爺雖然在別人麵前優越感十足的,但是麵對聾老太太還是差了點,不是沒必要,是真的不想見這個老人的。
“嗨,還等什麼啊,我來,我也是十分的好奇,裏麵到底是不是秦淮茹的,搞破鞋,是和誰搞破鞋的。”
這時候,就看到許大茂提這個錘子走了出來,這錘子上還占著煤渣,一看就是他們家用來搗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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