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秦淮茹的小心是還是如願的實現了,自從那晚去傻柱家說要給傻柱介紹對象之後,當天晚上就在傻柱的家裏白吃了一頓,而且從這天開始,傻柱的飯盒每天又是按時按點的出現在了秦淮茹的手上,對,中午的話秦淮茹又回到傻柱的窗口了,打的飯量依舊很足。
而且,通過這幾天的醞釀,傻柱終於是想好了怎麼報複許大茂的。
這天晚上,許大茂還是和以前一樣,在李主任的宴請上麵,一大三小二五一十下來,就已經是喝蒙圈了,宴席散了之後,其他人都是有下麵的人送回去,就許大茂一個人滿身酒味搖搖晃晃的自己個朝著家走去。
可能也是喝多的緣故,剛一出軋鋼廠,許大茂就是一陣尿意來襲,順勢便拐到了旁邊的小樹林。
正放水呢,突然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許大茂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借著月光這才看到,一個手裏提著木棒的身影站在許大茂的旁邊,那可不就是傻柱這個家夥嗎。
看著連褲子都沒有提起來的許大茂,傻柱瞅了一眼,一下子樂了。喵喵尒説
“嘿,這個家夥,沒看出來啊,白瞎長這麼大的個子了,銀樣鑞槍頭。”
說完,便把許大茂的褲子給他提起來,扛起許大茂就要從這裏出去,結果還沒走幾步呢,自己的腦後便傳來劇痛。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傻柱也是內心驚呼:
“瑪德,不講武德,大意了,沒有閃。”
傻柱倒下之後,許言才從一棵大樹後麵走了出來。
沒錯,放倒傻柱的,可不就是許言嗎?
下了班之後,許言來到廠子外麵的公共電話這,給丁秋楠打了一通電話,完事之後正準備朝家走,就看到傻柱鬼鬼祟祟的跟在喝多了許大茂的身後。
至於後麵發生的事情,也就不用猜了。
倒是許大茂,被傻柱打暈之後,又摔到地上,受到了二次傷害。
這會廠子裏也沒剩什麼人了,許言觀察了一番,趁著門衛上廁所的功夫,用自行車把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推到了食堂後廚這邊。
“嘿,不知道你倆這樣子,等到被人發現之後會是個什麼反應的。”
忙活了半天,許言看著自己的傑作,也是暗暗想到。
這會的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已經是被剝了個精光,傻柱光著身子,壓在許大茂的身上,而且,為了視覺效果,許言還特意用後廚的媒夾子給傻柱的小鳥調了一個角度,正好對準了許大茂那裏,至於塞沒塞進去的,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幹完這些之後,許言就悄悄的離開了這裏,離開之際,怕兩個人半夜凍死,還把許大茂的外套給蓋在了二人的上半身,下半身的話,沒蓋應該也凍不死吧,反正旁邊的火爐還熱著,就是著的不旺而已。
回到家,許言晚飯也不吃了,主要是操作完這些,也吃不下了,今晚得緩一緩,就是不知道明天他們被人發現之後,會是個什麼反應的。
對於今天還搞了一把傻柱和許大茂,許言心裏是一點愧疚都沒有的,在他看來,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許大茂和婁小娥離婚的進度能快上一點吧,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會的許大茂和婁小娥,雖然也是經常吵架,但是遠不到離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