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家屬,病人的情況很嚴重,這是病危通知書手術通知單,麻煩您在這簽個字。”
醫院的走廊裏麵,身穿一襲白大褂的大夫,對著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此時,易中海的心裏是大寫的臥槽。
病危通知書還有手術通知書,尼瑪,這是老子能簽的東西?不出事還好,這萬一有個啥事情,按照賈張氏那尿性,能直接住到自己家裏的,這要是秦淮茹住進去還好,賈張氏,想想那個樣子,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大夫,您稍等一下,我是病人的同事,已經通知家屬了,馬上就過來了。”
聽到一大爺的話,這大夫也是沒想到在門口的四五個人竟然沒一個病人家屬的,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走廊一陣哭天喊地的聲音傳了過來。
“旭東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你這要是有個萬一,誰給媽養老啊?”
大夫眉頭一皺,立馬嗬斥道: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這是醫院,誰讓你們在這大聲喧嘩的。”
一旁的一大爺倒是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立馬對著醫生說道:
“大夫,病人的家屬過來了。”
大夫一聽,這哭號著的竟然是病人的家屬,想想病人現在的這個慘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把手裏的東西給了護士,說道:
“小劉,去讓病人的家屬趕緊簽字,裏麵還等著手術呢,我先去準備了。”
說完,就轉身回到了手術室。
臨進門的時候,又特意叮囑了一句。
“對了,讓他們注意影響,這是醫院,不是隨便大聲喧嘩的地方。”
這時候,秦淮茹和賈張氏走過來,對著一大爺說道:
“一大爺,我們家旭東怎麼樣了啊?”
一大爺皺了皺眉頭,說道:
“秦淮茹,具體的情況你還是問護士吧,這不是人家護士一直在這等著你們呢。”
說完,就退到了一邊。
這下都不用秦淮茹開口問了,一旁的護士見真主來了,立馬將兩個通知書遞到秦淮茹跟前,說道:
“病人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需要動手術的,這是病危通知書和手術單,你們家屬趕緊簽字,別耽誤治療的。”
秦淮茹一聽到懵了,一時間都沒有從護士的手裏往過接通知書的,顫顫巍巍的問道:
“護士,我們家旭東到底怎麼了?”
說話間,眼淚就不由控製的滴了下來。
護士這才想起來,這邊病人的家屬剛過來,病情還不知道呢,於是趕緊說道:
“是這樣,病人觸電後,脊髓損壞,而且好巧不巧的是,電流接觸的地方,正好是病人的兩股之間,現在那地方已經完全壞死了,現在就是要動手術切除,要不然病人的病情還會繼續惡化下去。”
“好了,病人的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趕緊簽字吧,裏麵還等著手術呢。”
秦淮茹聽到這,心都涼了,賈旭東變成癱子不說,那玩意還要切了,這要是讓賈旭東知道手術是自己簽字的,那後麵還不得把自己吃了啊。
“護士,能不能不切?”
護士一臉同情的看著秦淮茹,這女人正是坐地吸土的歲數,可是卻要守活寡了。雖然同情萬分,但是還是說道:
“同誌,這個事情是醫生判斷的,你和我說也沒用啊,趕緊簽字吧。”
聽到護士的話,秦淮茹扭頭對著賈張氏說道:
“媽,這個字還是您來簽吧。”
此時,賈張氏還沉浸在賈旭東成了癱子加太監的悲痛之中,聽到秦淮茹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立馬給了秦淮茹兩個大逼兜子,扇的秦淮茹是眼冒金星。
“你個喪門星,老娘要是會寫字還用的著你啊,還不趕緊簽字,但我了我兒子手術,老娘撕了你。”
這秦淮茹剛剛就想著怎麼把這事兒推給賈張氏了,完全忘了自己的婆婆就是個大寫的壹字都能認成鬆塔的貨。
顫顫巍巍的接過護士手裏的通知單,簽下了秦淮茹三個字。
護士一臉同情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轉身走回了手術室。
“嘖嘖,男人成了癱子加太監,看樣子這婆媳關係也不好,以後啊,這女人可有的玩了。”
搖了搖頭,護士關上了手術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