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公安同誌的詢問後,許大茂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剛剛就是因為沒有線索,這個全院會就差點結束了,現在公安同誌再次問起來,許大茂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沒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出警的兩位公安同誌的眉頭也是皺起來。
要知道這種沒有線索的案子是最難下手的,不,應該說是連下手的地方都找不到的。
“同誌,如果沒有線索的話......”
公安同誌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許言開口說道:
“公安同誌,我倒是看到些東西,就是不知道對於破案有沒有幫助的。”
許言的話,倒是讓公安的同誌喜出望外,隻要有些許線索,就能分析出些東西來,怕的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這位同誌,你都看到了什麼了?你說說看。”
站在不遠處的秦淮茹,一臉緊張的看著這邊,不知道這個許言要說什麼。
秦淮茹身旁的賈旭東也是湊到了秦淮茹的耳朵跟前,悄聲問道:
“這許言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
對於自己男人說的話,秦淮茹沒有回答,或者說不知道該怎麼說的。
傻柱看到賈旭東和秦淮茹咬耳朵的樣子,也是羨慕的緊。
“要是秦姐能......特麼死了都成啊。”
傻柱看著這一幕,暗暗的想到。
這時候許言說道:
“公安同誌,今天中午在軋鋼廠的食堂吃完飯之後,就看到有個孩子偷了軋鋼廠的醬油,當時何雨柱同誌還追了好遠,這一幕許大茂也是看見的。”
“您說,這小孩子,偷醬油能幹嘛呢,那東西齁鹹,也不能當飯吃啊。”
傻柱和許大茂也是聽見了許言的話,這個時候倒是也反映了過來。
“難道這雞是秦淮茹家的小子偷得?到軋鋼廠食堂偷醬油就是為了吃雞?”
兩個人暗自想到。
公安的同誌也不傻,也是明白了過來,轉過頭問道:
“這位同誌,那你看清楚那個孩子是誰了嗎?”
許言搖了搖頭,說道:
“公安同誌,我當時離的比較遠,倒是沒有看清楚是誰,要不是何雨柱同誌喊了一聲,我都不知道是偷了醬油的。”
公安的同誌又將目光看向傻柱和許大茂。
同時,秦淮茹的目光也是看向了二人,一臉的哀求。
傻柱看到秦淮茹楚楚可憐的目光之後,心裏十分的心疼他的秦姐,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的時候,許大茂氣衝衝的說道:
“好啊,原來是棒梗這個小畜生,我就說這個小畜生偷醬油幹嘛呢。原來是偷了我家的雞,公安同誌,就是他們家的棒梗偷得醬油。”
說著,還用手指了指不遠處一臉楚楚可憐的秦淮茹。
看著許大茂將矛頭指向他們家棒梗,這一家子可是坐不住了,賈張氏和賈旭東怎麼能坐的住。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絕戶命,你憑什麼說是我家棒梗,怎麼,看我們家好欺負呢,我告訴你,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可不會幹這些事情的。”
不用問,這話肯定是從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的口中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