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在揉著腦袋的許大茂,傻柱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剛剛在後廚的時候,傻柱還沒認出棒梗了,看到有人在架子上麵偷醬油,直接就拿起擀麵杖甩了過去,不過,這擀麵杖沒有打中棒梗,反而是將正撩起門簾走進來的許大茂打了個正著。
這要是打到棒梗頭上,傻柱還會心疼幾分,可最後命中的是許大茂,那傻柱的心裏舒坦多了。
這倆人,基本上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按常理來說,這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不說關係多近,那也不至於說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可這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卻不一樣,不知道是八字不合還是什麼原因,從小兩個人就放不到一塊去,隻要碰到一起,那就跟倆發情的公牛似的,輕則嘴上相互放放嘴炮,重則都能發展成全武行的。
即使是倆人都工作了,也依舊是這樣。
和傻柱不一樣的是,這許家的家底還是要好上一些的,當年許父花錢都關係,把許大茂送進來軋鋼廠跟著放映員當學徒,別看許大茂別的不行,在這行當,還是很不錯的,老放映員退休了之後,這許大茂憑借著一手不錯的放映技術,成了軋鋼廠正式的放映員。
再加上平時和李副廠長走的近,憑借著那張嘴,倒是比傻柱混的好上不少。
當然,兩個人掐架的時候,這許大茂可就不是傻柱的對手了,用一句話來說許大茂的話,就是嘴上過癮,身上遭罪。
吵架許大茂從來沒輸過,奈何傻柱有著四核院戰神的美譽【當然,這個戰神全憑許大茂這個戰五渣襯托出來的的】,吵不過就動手這是這就很蛋疼了。
“得得得,我知道了,不用你在這裏墨跡。搞得好像是你要請客吃飯一樣。”
見到傻柱這個陰陽怪氣,這許大茂能忍的了,直接發揮嘴強王者的實力,對著傻柱說道:
“嘿,孫子,你會不會說話,雖然這飯不是我請的,但是你爺爺我也是作陪,明白嗎?在坐的可都是領導,你小子和領導吃過飯嗎?哥這是領導看重明白嗎?”喵喵尒説
傻柱看著一臉得意的許大茂,那頭上頂著的那個大包,讓傻柱也是不由的好笑。
“得了吧,咱爺們誰不知道誰啊?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滿軋鋼廠誰不知道你許大茂這個溜須拍馬的玩意,還領導看重,不就是讓你小子擋酒嗎?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怎麼,就你那一大三小?”
自己的情況自己哪能並不知道的,但是畢竟這許大茂平時和李副廠長走的比較近,所以,也沒有什麼人會當著許大茂的麵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也就是這傻柱,說話從來不考慮什麼,才能直接把許大茂這點關係點破的。
“傻柱,這給領導擋酒不是誰都可以擋的,趕緊去,別耽誤了晚上李副廠長的大事。”
說完,許大茂就齜著牙,捂著被打出包的腦袋,踱著步走了出去,好像就在是隻打了勝仗的大公雞似的,雖然僅僅是一炮嘴仗。
“什麼玩意啊。”
傻柱對著許大茂的背景暗罵了一聲之後,也是朝著後廚走去。
雖然嘴上和許大茂不對付,但是這事情還是能拎得清的,這李副廠長可是主管後勤的,真要是耽誤了李副廠長的事情,自己雖然不懼怕他,但是也不會好過。
另一頭,回到辦公室的許言,下午的時候倒是清閑了不少。
上午已經把該巡查的地方都巡查完了,下午也沒有人過來找他們的,所以倒顯的清閑了許多。
趁著這個時間,張師傅就在辦公室給其他人傳授起經驗來,當然,主要還是講給許言聽的。
快到了下班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大家一看,原來是財務那邊的幹事。
“劉幹事,怎麼有空跑到我們這裏來了啊?”
張師傅也是笑著對來人說道。
劉幹事從身上掏出一個信封,交給了張師傅,畢竟這個辦公室裏麵就張師傅的級別是最高的。
“張師傅,這不是前段時間,你們為了保障廠裏的訂單通宵了好幾宿嘛,現在訂單按時完成了,廠子裏為了獎勵咱們電力小組,特別給大家準備了獎勵,這不是,上麵剛一批下來,我就趕緊給你們送過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