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一下,和卓是吧?那和卓的女兒也是個貴女對吧?那問題來了,一個貴女,她為何私奔?這說不通啊。”
“有什麼說不通的?你這麼說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情況,聽說,此女得了個怪病,腦子裏的病,尤其熱衷私奔,不給她私奔,她就整夜整夜的哭。
和卓受不了了,要把她嫁給一個叫喀什左的貴族,結果,男方的彩禮送出去了,女方的回禮也給了,下麵就該順順當當的成親了,哪成想,成親那一天,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前麵不是說了嗎?此女熱衷私奔啊,又私奔了唄。”
“啊這,我無法理解了,不願意嫁怎麼早不說?這下喀什左的臉麵丟了一地了,他肯定不會輕饒了她的吧。”
“可不是嘛,抓回來就被打斷了一條腿,唉,可惜了一個大姑娘。”
“那奸夫呢?”
“哦,聽說那個奸夫是個藥罐子,不過從前也是一個貴族,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被家族除了名。這次被喀什左抓住,硬生生的砍斷了他一雙腿,聽說無錢醫治,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唉,”馮老板一拍桌子說道,“這都什麼事兒?這阿裏和卓不就是那棒打鴛鴦散的攪屎棍嗎?”
“哎?話不能這麼說,他不是怕他女兒跟著一個窮藥罐子受苦嗎?”
“唉,窮藥罐子怕什麼?她不是可以學她的前輩,挖野菜嗎?”
“挖野菜?哈哈哈,你這嘴啊,是真的損哪。哎,吃早飯吃早飯,那裏有筷子,自己拿,與我一起,湊合著吃點吧。”
“老哥哥,那我就不客氣了。”
“挖野菜?挖什麼野菜?我們要不要也去挖點野菜?”塞婭悄悄的問道。
“不用,我們用不著,我有錢,這挖野菜是怎麼回事兒,我等下告訴你,現在先吃飯。”傅康安說著,給塞婭夾了一片水晶糕。
“你也吃。”塞婭也夾了片給傅康安。
兩個人一起,吃的噴噴香。
………………………
定郡王府
璟鈺睡到自然醒,看著身邊的人,還有些懵:“你今日休沐?”
“嗯,昨晚跟你說過的。”
那真是沒注意,畢竟昨晚他倆很忙。
不過說到昨晚,璟鈺不止臉皮有些熱,還有些感慨。
這夫妻感情好了,醬醬釀釀就多;醬醬釀釀多了,花樣就多;花樣多了,就挺……廢腰廢腿的。
看公主臉紅了,傅靈安眉毛一挑,說道:“公主,臣有正經的理由懷疑你想到了某些不正經的事。”
璟鈺翻了個身,背對著傅靈安敷衍的說道:“我一個女孩子,我不喝酒不打葉子牌,我好色點怎麼了?誰還沒個興趣愛好呢?”
“公主,臣遵旨。”傅靈安一邊附和一邊對公主動手動腳。
璟鈺按住那隻已經開始襲胸的鹹豬手,詫異的回頭說道:“姓富察的,你遵的什麼旨?”
“遵旨,讓公主對臣……色。”傅靈安的手,又開始動了。
“不是,唔……”
然後,公主就被大將軍這樣,那樣的,不可描述中……
唉,大將軍成親之後,墮落了,璟鈺隻來得及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便累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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