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淮譯懶洋洋的倚靠在化妝桌旁邊,這才想起來電話那頭的老媽,他聽了兩聲,電話立即被掛斷了。
靳雨尹把電話掛斷後又看起了pomme發的照片,兩人動作自然且曖昧,她真是越看越順眼,女孩雖然看不太清楚長相,但憑她看骨相的經驗來說一定是個美人胚子,靳雨尹心情大好,讓助手給工作人員們訂了咖啡。
......
下午六點,醫院人流量很大,在一間病房外站著兩名警察。
入秋了,玻璃窗外都是一片橘色楓葉,連意靠著沙發坐著,手機放在自己的腿上,她撐著額,看著自己的屏幕,指腹不時地在手機上劃上幾下,另一隻手在沙發扶手邊緣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打發時間。
靳淮譯有工作上的事情先離開了,她來之前被蘇泊凡告知蘇澈突然昏倒住院,但礙於事件的特殊性,她們的談話隨時都會有警察監聽,溫小雯住院,蘇泊凡忙著收拾公司的爛攤子,她是直係家屬又走不開,隻能坐在旁邊等蘇澈醒。
警察提著晚飯進來的時候,她不動聲色地把手機放回了衣兜裏。
警官把塑料盒打開,把飯菜都在旁邊桌子上擺好,盛湯放桌上,瞅她一眼:“蘇小姐,要一起來吃點東西嗎?”
她沒搭理。
這是個小警察,他有些尷尬,又撓了撓頭,重新問上一遍:“蘇小姐?”
連意抬眼看了他一眼,勾唇笑了一下:“我不姓蘇,叫我連意就好。”
小警察有些尷尬,他搓了搓手,顯得有些局促:“不...不好意思,連小姐。”
連意笑了笑:“沒關係的,他什麼時候醒啊?”
小警察看了看牆上的表,又看了看窗外:“應該快了吧,畢竟也睡了很久了。”
果然,蘇澈很快就醒了,他剛坐起來,隨後眼睛就盯著連意身後的警察看,小警察也識趣,出了門,在門外候著,從連意的角度隻能看見露出的半截身子,連意也擱那兒淡淡撂了一眼。
“蘇總好。”連意淡然道,將路上隨手買來的花束擺上桌麵:“現在的身體狀態怎麼樣?”
“如你所見,不是很好。”蘇澈沒動桌上的飯,隻是死死盯住連意毫無情緒流露的眼睛。
“是嗎?”蘇澈病床靠窗的一側發出“哢噠”一聲響,連意抽了張椅子坐在了他的床邊上,突然病房的門被人敲了敲,緊接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靳淮譯毫不避諱,一進來就直奔沙發上坐下,一坐就順便抬起二郎腿,他正麵對向蘇澈,沒說話,但一股公子哥的脾氣就明晃晃的擺放在麵兒上。
靳淮譯的眼睛裏一股濃濃的邪氣,挺犀利地看著蘇澈,連意在倒水,動作懶洋洋的,隻倒了一杯放在了桌上,看著像是在做樣子。
蘇澈皺緊眉頭問連意:“這是誰?”
連意慢慢悠悠的轉過頭去看,語氣淡淡:“和你沒關係。”突然,她語調一轉看向了蘇澈:“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你老婆剛流產,公司快被掏空了,你這病在這兒又待不長久。”
蘇澈的臉色已經查到極致了,感覺連意再說兩句他就能被氣到吐血。
“你們想幹什麼!?連意!我是你爸爸!”蘇澈話剛說完就伴隨著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兩個護工進來要幫忙,靳淮譯站起來把人攔在門外,他單手插著兜笑的好看:“沒關係,老人隻是太激動了,一會兒就好了。”
連意強忍不適拍了拍蘇澈的背給他順氣,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我們想幹什麼?你對我媽媽做了什麼?對程露春又做了什麼?你欺騙過的人自己還能數清楚嗎?”
連意拿起桌上的飯菜,推過床上桌,在上麵放好,又耐心的替他調高床的高度,她輕聲說:“蘇總你要知道,你現在要麵對的不隻是公安和法院,還有媒體和觀眾。你的所有罪行,小到細枝末節都會被世人所熟知,會被所有的官方微博、娛樂媒體所報社,你也會被當成案例一遍遍被公示與剖析......”
連意把筷子遞到蘇澈的手裏問:“你有這個準備嗎?蘇總?”
靳淮譯一動也沒動,就靜靜地坐在那裏聽著,他不知道,也不敢想連意經曆了什麼才會對自己的親生父親說出這些話還如此鎮定,他現在也可以理解了為什麼連意對待感情和生活都自帶保護,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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