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等。”靳淮譯叫住人,然後慵懶的尾音一停:“聽到了。”
連意剛要走,靳淮譯又道:“下個星期沈西俞結婚,跟我去嗎?”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沈西俞,連意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肖童,還有就是那天沈西俞藏藏掖掖的樣子,她懶洋洋的揮揮手說自己知道了。
晚上,連意就去找了肖童。
肖童像有著心事,一副累到不行的樣子來開門,她臉上素淨淡雅,帶著黑框眼鏡:“你還不工作?倒是給人家小姑娘畫了個大餅。”她從鞋櫃裏把連意的專屬拖鞋拿了出來。
沒理連意,肖童拿著自己已經見底的杯子重新衝了杯咖啡續命,這不,最近又開始忙起來了。
連意換好鞋往屋裏走:“你家孫浩不在?”孫浩是個攝影愛好者,除了上班就經常去拍拍風景。
肖童盤腿坐回到地毯上,她抓起桌上的筆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像極了上高中做題那會兒:“他現在不住我這兒了,搬回去了。”
這次換連意有點兒意外,倆人已經同居好幾年了,不管平時怎麼吵,搬出去這種事兒倒還是第一次聽說,她點點頭也沒多問,拿起被肖童不小心搞到地上的一張紙看。
是張轉正申請表,上麵還貼心的用一個回形針夾著張照片,是個帥哥,看著年齡不大,連意翻了翻,果然剛畢業一年不到。
“這個不錯啊,實習生?”連意看了看把表放回到桌上。
“得了吧,比起靳淮譯可差遠了,你回來這麼久就沒聯係?”肖童抽空朝連意這邊瞥了瞥,連意有些不自在,她的手不自覺地在桌子上點著,把自己的長卷發撩到了耳後。
“臥槽!連意!你他媽幹什麼了?”肖童這一瞥可看到了大料,連意的脖子上有幾處挺明顯的紅斑,透著濃濃的的曖昧氣息,肖童順手把她的頭發全都撩開,她倒吸了一口氣。
密密麻麻的一片,不僅是脖子上,還直接順著脊椎延到了她光潔白皙的背上。
“你別說是蚊子咬的,哪個男人叫蚊子啊?”肖童用審訊犯人的眼神盯住連意看,連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把頭發重新遮了回去,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是燙的,她又放下。
“靳淮譯。”說的倒是挺平淡。
這三個字可是引起了軒然大波,肖童把筆扔到了桌上,在她看來,連意的八卦可比咖啡提神效果來的更快,她放下了手頭的工作。
用極其曖昧的眼神盯住連意看:“我就說,我肖童絕對不可能猜錯,你倆現在什麼情況?”
連意把杯子端在手裏,吹了吹熱氣:“沒什麼,走一步算一步吧。”
肖童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的是餘昊然,是剛剛照片上那個帥哥,肖童毫不猶豫,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男人又打了過來,肖童再次掛斷,就這麼來回折騰了半天,肖童終於受不了了,把手機關機扔在了沙發上。
連意扶腮看著,饒有興趣,她一向口無遮攔,眼神裏一閃精光就開起來玩笑,至少她以為是玩笑:“怎麼不接電話?你不會把人家睡了不打算負責吧?”
沒想到,聽完這話的肖童臉色變得越來越糟,正喝著咖啡的她聽完突然就被嗆到,猛的咳嗽了幾聲,把臉都憋紅了。
連意看出來了她的不對勁,她坐直身體,眨了眨眼睛,試探的問道:“你不會來真的吧?所以你出軌了?”
怪不得人家搬出去了。
肖童本就夠煩的了,她是那種很少能憋得住事的人,她也知道連意回海濱是有大事兒要處理,怕打擾她也就沒有說,但現在,她沒了主意還是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
肖童和自己帶的實習生一起去夜總會做調研,不巧被自己下屬撞見了來“偷腥”的孫浩,餘昊然當場就替肖童打抱不平,狠狠的揍了孫浩一頓。
孫浩是個富二代,和肖童經曆了那麼多年,對於他來說其實和肖童早已經不是愛情,更多的是一種習以為常和平淡,他直接就提了分手,肖童也就立馬答應了。
連意聽完驚掉了下巴,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時的心情,比起這事兒,沈西俞結婚對於她來說現在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所以你們去喝酒,你喝上頭就把小帥哥給睡了,人家也沒有反抗?”連意大膽的猜著後麵的劇情,電視劇都不帶這麼狗血的。
肖童認命的閉上眼睛點點頭,想了想又睜開眼睛問:“你說他不會以為我在潛規則他吧?”說完還覺得自己挺有道理的,繼續補充道:“可我什麼都給不了他啊,而且我也不可能繼續讓他留著了。”
連意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拍拍肖童的背:“你還是做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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