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意跪坐在沙發上,伸手抽過靳淮譯手中的煙,就著吸了一口,把煙盡數吐在了靳淮譯的臉上,靳淮譯沒有動。
“別讓我白來。”
靳淮譯低低的笑了出聲,眼神轉變,眼睛裏透著濃濃的欲望:“行,我如你願。”
靳淮譯明白連意的意思,這不是為了兩人能夠在一起做出的最後一步,這他媽就是為了徹底斷掉她自己的後路罷了。
靳淮譯把連意攔腰抱起,上了樓。
之後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
連意的腦子很亂,酒精讓她的思緒無法集中,她的耳邊傳來的是男生喘著粗氣的聲音和什麼東西被撕開包裝的聲音。
......
很久過後,浴室中水氣氤氳。
連意這次是徹徹底底地放空了大腦,泡了有二十分鍾,她的睫毛,鼻息間,頭發都泛著一層水汽,她聞著空氣中的青檸沐浴露的味道,胸口輕微起伏著。
她不後悔,甚至有些慶幸。
連意勾住了放在旁邊的浴巾,隨手圍上出了浴室,她擦幹頭發,打開了靳淮譯更衣室的門,她隨手拿過一件T恤套上,重新上了床。
......
連意忘不了那個晚上,在那個昏暗的環境裏,她帶著睡前的疲憊,聞著空氣中彌漫著的各種味道,耳邊響著帶有安撫與暗示的低語,就貼著她的耳朵講,應該是法語,她聽不懂,但又好像是在說情話。
完了。
連意心裏想。
......
連意剛從車上下來,宿醉的後遺症還在,她去7-11買了瓶酸奶,是草莓味的,她頓了頓,把酸奶放了回去,重新拿了一瓶原味的。
剛出便利店,蘇泊凡就站在自己公寓樓下等她。連意把酸奶一飲而盡,然後扔進了垃圾桶,走了過去。
“你昨晚不在家。”蘇泊凡沒有拐彎抹角,盯著連意。
每到這個時候,好像蘇泊凡才像是那個更大的。
“有事?”連意沒有回答蘇泊凡的問題。打開樓宇門要往上走,蘇泊凡緊跟在後麵。
“你別告我昨天在肖童家。”蘇泊凡拉住了連意的手腕,連意昨天沒怎麼睡,一身疲倦,任由蘇泊凡拉著自己,絲毫沒有反抗。
“你是不是和靳淮譯在一起。”
“是。”
蘇泊凡沒想到連意絲毫不遮掩,不自覺鬆開了她的手。
連意靠在電梯上,閉著眼:“以後不會有了。”
沒人再說話。
進了家門,連意徑直進了房間,她把空調溫度調得很低,她懶得換衣服,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蘇泊凡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他想起昨天晚上打給肖童的電話。其實那通電話滴水不漏,但是蘇泊凡不信,可能連意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她心裏靳淮譯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
高三的學期,連意注定是孤獨的。
蘇泊凡和白希在北京談起了自由戀愛,她上了北京一所很貴的私立學校。在這裏她沒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傳聞,也沒有了身邊親近的朋友,更沒有了笑起來妖孽的那個男生。
但所幸,有蘇泊凡和白希能在自己最後的高三時光裏陪伴著自己。
......
那是四月初的雨季,離高考也僅剩下兩個月的時間,全校師生正處於最緊張複習階段的時候,高三年級的連意收到了英國皇家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她一個人回了海濱,坐在那個她常去的清吧,去年的那隻布偶都已經成了媽媽,她的身後還跟著兩隻小貓,老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口的連意。
連意把自己的頭發染成了淺栗色,本就豔麗的五官現在更顯得深邃立體。她一隻手在手機上懶散的打著字,另一隻手夾著一根女士細煙。她高三一年養成了抽煙的習慣,可能是因為學習壓力,也可能是別的什麼。
“好久沒看見你了,怎麼沒和你朋友來?”
連意一時竟不知道老板問的是誰,她吸了一口煙,然後摁滅,看向了那隻小貓崽:“小貓挺可愛的。”
老板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喜歡送你。”
連意撩了一下長發,把煙摁滅,笑的風情萬種:“得了吧,我養不活。”她看了看手機,今天周六,現在正是放學的高峰期。
她站了起來,用手指勾了勾小貓的下巴:“走了。”背起自己的包出門,準備去盛譽國際找肖童。
她在校門口下了車,連意沒有想要進去,她靠在校門口的公交站旁,重新點上了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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